兩個人的爭論愈演愈烈,唾沫四濺,要不是中間隔著人,恐怕已經動起了手。
「好了,都閉嘴。」卜石兔手中的金樽重重的撂在桌面上。
下方的爭論停了下來,兩個人同時看向卜石兔。
卜石兔說道:「虎字旗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本汗自有打算。」
「是。」
特木倫和袒拉卡申同時朝卜石兔施了一禮,重新坐了下來。
卜石兔又說道:「好不容易熬過了這個冬天,各家的馬群也該養養膘了,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在本汗這裡久留了,回去多照看照看部落里的牧群。」
直接下來逐客令,讓汗帳里的台吉回去。
很快,汗帳內的台吉走的一乾二淨。
卜石兔喝了一口酒,扭頭對一旁的親衛札木合說道:「你覺得素囊能不能攻下虎字旗在大黑河的貨倉?」
「難。」札木合毫不猶豫的說。
卜石兔放下手中金樽,問道:「素囊和坎坎塔達聯合起來有近一萬大軍,莫非還拿不下虎字旗的一個貨倉?」
「屬下去過幾次虎字旗建在大黑河那裡的貨倉。」札木合說道,「與其說是貨倉,不如說是墩堡更為準確,堡中又準備了十多門明國的將軍炮,堡外又有護城河阻隔,想要拿下這樣一個墩堡,以素囊台吉的一萬大軍怕是很難。」
他的話說完,卜石兔手捋鬍鬚面露沉思。
一旁的札木合不敢打攪,雙手垂立的站在一旁。
過了好一會兒,卜石兔才說道:「如此說來本汗當初就不應該同意虎字旗在大黑河建貨倉,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大汗當初也是好心,要怪也只怪虎字旗的人私自把貨倉改成了墩堡。」札木合寬慰道。
這個時候,他知道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說卜石兔是錯的,一旦承認了,不僅不會得到誇獎,還會惹得卜石兔對他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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