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汗的卜石兔臉色陰沉似水。
范永成跟在素囊身邊一起離開汗帳。
到了汗帳外,他對素囊說道:「台吉,咱們就這麼走了?不在勸勸大汗了?」
「狗屁大汗,那就是一個蠢貨。」素囊恨恨的罵了一句。
卜石兔沒有答應出兵對付虎字旗,這讓他心中十分不滿。
范永成神情一頓,沒想到素囊連順義王都敢罵,而且就在護衛汗帳的那些甲士跟前罵,一點沒有背著人的意思。
更讓他驚奇的是,汗帳周圍的這些甲士就跟沒有聽到素囊在罵卜石兔一樣,神色都不帶變一下。
素囊往前走了兩步,迴轉過身對范永成說道:「雖說大汗這一次沒有同意召集各部對虎字旗用兵,但出兵是早晚的事情,你們范家再忍一忍,這麼多年都忍下來了,不在乎多忍這一時。」
范永成臉色一苦,朝素囊拱手說道:「不敢欺瞞台吉,實在是虎字旗被朝廷招安後,宣府不少官員被他們收買,如今范家再宣府是舉步維艱,還望台吉能夠念在兩家的關係上,能夠多多勸說大汗對虎字旗用兵。」
「行了,本台吉知道了。」素囊不耐煩的一揮手,旋即說道,「你先回去,順便告訴范永斗,只要他用心為本台吉做事,自然不會少了他的好處。」
「草民先謝過台吉了。」范永成作揖行禮。
素囊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回去吧,本台吉就不安排人送你了。」
說完,他邁步走向前面的馬棚。
范永成看著素囊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
他如何看不出來素囊完全是在敷衍他,可范家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盼著土默特早些對虎字旗用兵,一旦虎字旗在草原上的勢力被連根拔起,他們范家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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