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當作自己的大汗了嗎?」
這話一問出來,素囊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他們右翼蒙古自阿勒坦汗開始,就與左翼蒙古尿不到一壺了,甚至幾次差點去爭奪察哈爾部共主大汗的地位。
巴圖又說道:「你們土默特從來沒有把大汗當作自己的大汗,那大汗又為什麼要幫你們土默特部,當然,若是你們土默特部重新臣服於大汗,說不定大汗還會出面幫你們。」
素囊沒有接話。
想要讓土默特重新臣服於林丹汗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右翼蒙古的三個萬戶早都自在慣了,不可能重新臣服察哈爾部,而且土默特部也不是他說了算,就算他願意臣服,土默特部的其他人也不會同意。
巴圖並沒有因為素囊沒有回應就停下來,而是繼續說道:「先前我問台吉的事情,不知台吉考慮的怎麼樣了?」
素囊瞅了巴圖一眼。
他知道巴圖所指的是什麼事情,可這種事情並不是他能做主的,只好說道:「你也知道,這種事情需要卜石兔來決定,我雖然有些實力,可畢竟名不正言不順。」
「大汗說了,會支持你成為土默特的領主,怎麼說你也是阿勒坦汗的子孫,又是也兒克圖哈屯的嫡孫,由你繼承土默特領主之位也一樣是正統。」巴圖說道。
也兒克圖哈屯是衛拉特蒙古奇喇古特部落首領之女,九歲就交給了阿勒坦汗,也是阿勒坦汗的可敦,用漢人嫡庶之分來區別,素囊是阿勒坦汗的嫡孫。
「林丹汗只在口頭上支持一下素囊,卻讓我們和卜石兔一系拼的你死我活,最後由察哈爾撿便宜,哪有這樣的好事。」同樣坐在屋中的呼其圖陰陽怪氣的說道。
坐在上首的素囊並沒有因為呼其圖的突然插言而斥責。
因為他同樣對林丹汗只在口頭上的支持而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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