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
「不行.」
「我一定得好生的瞧一瞧才行。」
聽著調侃之語,見著朱高燧沒有邊界感的模樣,可謂是讓朱高熾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抬起手很是不岔的一把,狠狠的將放在自己臉上的雙手給拍掉,陰沉著臉呵斥道:
「混賬東西。」
「老三」
「你故意的是不是?」
「還嫌我不夠氣,還嫌我.真想把我氣死?」
「我跟你說.別惹我。」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飽含深意的瞪了朱高燧一眼,轉而又看了看邊上的朱高煦一眼,似笑非笑道:
「老三」
「你說我如果,將那日所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你確定你真的還笑得出來嗎?」
「要不要試一試?」
此言一出。
原本一臉嬉笑,玩世不恭看樂子的朱高燧,瞬間給真的愣在了當場,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蒼白了下來。
他不是傻子。
自然而然知道,朱高熾所言為何意,亦或者說其想要說些什麼。
毫無疑問。
肯定是那日造船工坊,在朱高煦走了之後,留下他們兩兄弟的時候,他說的那些個埋汰朱高煦,企圖挑撥離間的那些話。
也正是這些個言語,才能夠讓朱高燧害怕。
沒辦法啊!
就那些個話,大家不說穿。
肯定沒啥問題,可一旦是說穿了。
讓朱高煦知曉了,他又在背後扇陰風、點鬼火的話,以朱高煦的性格和手腕,絕對不可能讓他好過,整不好又會被收拾一頓。
對於他來說。
從某種意義上,他寧願面對老大,被老大算計都行。
朱高燧是真心不願意,也不敢面對朱高煦的算計。
原因無他。
朱高熾做事,好歹還有底線,有些事情不會做的太過,一般情況下不會做逾越底線的事情。
可朱高煦就完全不一樣,這混蛋完全就是一個底線極低人,不不不用更為準確的話說,這傢伙壓根就是沒有底線的人,這些年以來突破底線的事情,做過不知多少次。
大家都是穿開襠褲,就一起長大的人。
所以.
他才如此忌憚。
呆愣片刻,朱高燧回過神來,趕忙擺了擺手,認錯道:
「老大」
「哎哎哎別啊!」
「你可是我親大哥,我親哥啊!」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行吧。」
「都怪我嘴臭,我嘴臭,你可別跟我一般見識,我不說了不說了行吧。」
說話的同時,他一臉哀求的看向朱高熾,老老實實的退到了一旁,也收起了那一臉嬉笑的神情。
站在一旁的朱高煦,見著打啞謎的兩人,瞳孔中的雙眸眯了眯,心中瞬間瞭然,大概都能夠猜到兩人大概在說些什麼,最後目光不善的落在朱高燧身上,似笑非笑的冷聲道:
「老三?」
「你這混蛋,是不是背後又說我壞話?」
「又於背後扇陰風、點鬼火了?」
「混蛋.給我說清楚。」
「真是雞吃不記打的混蛋,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過於仁慈了?」
「亦或者說,你的皮又痒痒了,需要我給你松松筋骨?」
朱高燧聞言,面色瞬間一白,有些心得看了朱高煦一眼,而後又趕忙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隨即連忙擺了擺手,出言否認:
「沒沒沒」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
「老二老二,你可不能夠瞎冤枉人。」
「你可是我摯愛親朋,手足兄弟,我什麼人你還不了解嗎?」
「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斷然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老二你真的不能夠憑空污人清白啊!」
說話的同時,朱高燧身子不自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