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朱棣眉頭緊鎖,手中拿著奏章有些心不在焉,腦海之中皆是想著方才朱高煦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情。
突然覺得曾經自己了如指掌的兒子,今天卻讓他感覺無比的陌生。
完全拿捏不准、看不穿他究竟想要幹嘛。
疑神疑鬼了?
監視了這麼久。
都未曾發現半點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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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許久之後,朱棣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沖匍匐在地的紀綱揮了揮手:
「能夠憋多久。」
「諾!」
每天看到什麼,就說什麼。
此言一出。
不成假借他人之手。
「去吧!」
她心中也有了答案,猜到自家王爺此行不利,有些心疼道:
「王爺。」
「就連漢王府採買之人,臣也有派人監視,皆是與往常一樣,沒有發現絲毫的端倪。」
「啟稟陛下。」
「今天出去一天的時日,都還沒有用過膳吧。」
就在這時,猶如夜鶯婉轉之聲響起,一道靚麗豐盈的身影,提著食盒緩緩走了過來。
坐在高台之上的朱棣,半眯著雙眸看著消失在門口的身影,隨後緩緩閉上雙眼,陷入了沉思之中。
乖乖啊!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他如今手中的權利將徹底煙消雲散。
而他這些年,為朱棣辦的那些髒事,在朝中樹敵無數。
漢王府邸。
自幼從軍身在軍營之中,跟隨自己老爹馳騁八方,斬敵無數見慣了生死的朱高煦,慢慢的也養成了生性涼薄的性子,不過對於的原配夫人卻是寵愛有加。
「絕無半點虛言、欺瞞。」
「起來吧!」
出了紕漏?
同時,其心中也在不斷的思索著,有什麼辦法能夠保自己平安。
片刻之後,一名面容陰翳,神情嚴肅的中年男子,跟隨著太監腳步走了進來。
不應該啊。
「王爺。」
且這件事情是他親自操刀。
斜靠在軟榻之上的朱棣收回思緒:
「事情總歸有解決的辦法,今日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聞言朱棣不禁皺了皺眉頭,掃了他一眼:
「你確定?」
想到這裡,朱高煦端起桌上的酒杯,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臉上皆是無奈、憤概之意,低聲道:
「王妃啊!」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與之有仇的人,必定猶如餓狼一般撲上來,將他給撕碎,不會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可以嗎?
那些人真的會給他機會嗎?
特別是今天見了朱瞻基那個小兔崽子,聽到那小兔崽子鼓動老大的那些話。
「咱倒想看看你究竟想搞什麼鬼。」
事態猶如脫韁的野馬,脫離了他的掌控,未能按照他設計那般發展。
一個比一個心黑,一個比一個狠。
而如今這位爺如此問。
過了許久,朱棣虎目一睜,一聲輕哼嘴角微微上揚,低聲喃喃:
作為天子近臣。
「看看伱背後究竟有沒有藏鬼。」
朱棣隨手將手中奏章扔在一旁,半眯著雙眸直勾勾盯著他看了許久,沉聲問道:
讓其心亂如麻,異常的煩躁。
「倘若真的有鬼的話」
他也不想憂心,不想想啊!
也想就如同之前他說的那樣,做一個逍遙王爺,勾欄聽曲醉臥美人膝。
在對上朱棣冰冷目光之後,紀綱趕忙將頭給埋下,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回道:
就藩是希望渺茫了。
「可有人去其府中與之見面?」
隨後其快步的離開了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