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明的氣勢,同時也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不僅在軍營中有了威望,而且這段時間裡,張世康在軍營內有功則賞有過者罰,為人平和,對底層士卒也向來笑臉相迎。
關寧錦防線以及沒參與這次會戰的其他軍鎮不敢說,至少楊國柱、虎大威這等軍鎮總兵眼裡,對張世康還都是很敬重的。
幾年前被抽調的那部分兵回歸京營編制之後,京營兵額為兩萬一千餘,按照要求需要從其他軍鎮抽調出一萬九千餘。
張世康也不厚此薄彼,按照比例將這一萬九千兵額分配了下來,眾人倒是都沒有反對。
「在說撫恤問題之前,或許該講一下繳獲分配問題,本侯也不獨寵京營,賈莊之戰繳獲的戰馬也將拿出來。
算上涇水之戰的戰馬繳獲,當有兩萬餘匹。」張世康想了想道。
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總兵們總算是來了興致,雖然還有其他繳獲,但對於軍隊來說,戰馬永遠是最重要的。
在馬克沁大殺四方之前,騎兵,永遠是這年月的主旋律。
有天子在,他們並不敢亂說話,但心裡也都惦記著,畢竟剛才抽調可是按比例的。
若是這戰馬分配也按比例……一些手下將士比較多的將領露出了迷之微笑,只是很快便隱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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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馬分配將按照戰鬥參與度以及戰損程度綜合考量。」張世康只一句話就打消了所有人心裡的小算盤。
「當然,戰損的考量要建立在指揮無誤的前提下。」
這話一出口,眾將領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到了宣大總督盧象升那邊。
天雄軍經過那場血戰,已經被消耗到只剩下千把士卒,狀況不可謂不悽慘。
但盧總督的軍事能力無人質疑,明眼人都知道,倘若不是那高起潛故意不支援,天雄軍斷然不會有此下場。
「是故,盧象升直屬天雄軍,將分得戰馬四千匹。
四萬京營兵分得五千匹。
宣府鎮一千八百匹。
大同鎮……
山西鎮……
若諸位對此分配有異議,現在可以提出來。」張世康說罷,就看向在場的總兵們。
張世康的議事方式在這年代可謂獨樹一幟,他不像那些文官似的,開個會寒暄問候就要半天,然後之乎者也說些忠君愛國的套話又是半天。
講究的就是個效率,當然,他也並非獨斷專行的性子,只要有人提出異議並且可以說服其他人,他也會考慮。
只是如今天子就在旁邊坐著,甚至對張世康的一切命令都持欣賞態度,在場的將領哪裡敢提出異議。
好在是張世康的分配大體上沒有問題,即便洪承疇也不好反駁。
他和孫傳庭都只分到了一千五百匹,雖然兩部人馬足足占了全軍的一半,但兩人在涇水之戰作為支援,發揮的作用十分有限。
見孫傳庭不吭氣,洪承疇最終也沒敢去觸張世康的眉頭。
張世康正要繼續說下一個議題,然而一直在旁聽的建極殿大學士、都察院左都御史劉宗周道:
「侯爺,老夫聽人說,此番大戰的繳獲中,有不少玉器等細軟。
這些珠寶玉器字畫等等,雖是繳獲自建奴,但其實也是這些建奴自我大明富戶劫掠所得。
如今戰事結束,這部分繳獲是否應當歸還給那些被劫掠的富戶?」
張世康聞言皺了皺眉頭,早知道這群老頭沒安好心,原來還是為了銅臭之事。
念及此,他立即裝作驚訝的神色,環視了一圈部下們道:
「有這等事嗎?我怎麼不知道?
你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