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憐憫之心,所以一向為煉心道人所不喜。
「王爺叫我過來看看,沈淵那個小鬼頭,到底弄得什麼鬼。」
就見這位白先生白玉奴笑了笑,在煉心道人旁邊的一塊太湖石上坐了下來。
「怎麼不讓你那個大頭鬼跟著過來?」
煉心道人看了看遠處林木當中,一個鬼影般的小個子大腦袋傢伙。
「平時也就罷了,今日你受了傷,」只見白玉奴掩口笑道:「奴家估計你心情正是最差的時候。
要是他稍有不遜之意,奴家怕你殺了他。」
「剛才我也看見了……奴家都不敢相信,你怎麼會敗的?」
說到這裡時就見白玉奴目光盈盈,看向了一臉冷漠的道人。
這白玉奴大概二十二三歲上下,身段窈窕,面目姣好,目光靈動,顯然是個極其動人的美人。
可惜她臉上的表情隨著她的話語不停地變換,不管是微笑和驚奇,都實在太及時了。
如此表情豐富,八面玲瓏,倒是有些讓人不快。
說實話她若是面無表情,做一個冷艷美人,說不定還更好些。
而這時的煉心道人,聽她問起自己剛才的敗績,就見這個老道神色落寞地搖了搖頭道:「我曾和他交手三次,今日他卻如同脫胎換骨、化蛹成蝶。」
「今日宇文垂出手劍意磅礴,不滯與物,不拘於法,無懼生死,已至無劍無我之境。」
「之前我取他性命易如反掌,可現在我已經殺不了他了……沒想到前後未及三月,此人劍已通神!」
「居然他的武功進境這麼快?」
此時的白先生帶著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說道:「他到底是前後判若兩人,還是真的是兩個人?」
「都是他……」這時的煉心道人淡淡道:「他的臉可以蒙上,但劍意卻是改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