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水牛居然讓自己這樣難堪,便運氣催動自己的內力,想要震飛張水牛。說到招式的巧妙,朱宸濠是勝過張水牛許多了,張水牛連望其項背恐怕都不及。
但是這朱宸濠此時要與張水牛內力,這就不討好了,應為此時張水牛的內功並不在朱宸濠之下。張水牛體內本就天生神力,當年伍文定看了張水牛捕魚之時心下都十分震驚,不久之前在那老者的指點之下,習練了天樞掌,此時內力更是渾厚充溢。
兩人就此對峙起來。朱宸濠明知跟這張水牛動手,勝了沒有面子,不勝可就是臉面無存,只是李柏堂這麼說,自己礙於面子不答應也不行,至於打平手就是輸了其實就是沒有把張水牛當一回事而已。可是眼下的局勢讓自己感到一絲恐慌。
朱宸濠暗自運轉大羅天神功,運行真氣全力一震,可是那張水牛受了自己的這一震依然是紋絲不動,此時朱宸濠心裡便知道在內力上並無勝張水牛的把握,也知道眼下打成了這個格局,全拜自己輕敵導致,若是認認真真斗上一斗,張水牛無論如何都是勝不了自己的。
朱宸濠暗罵自己沒有把張水牛放在心上,最終導致眼下張水牛尾大不掉的情況。朱宸濠無奈之下快速鬆開手腳,全身而退,順道伸手一拉張水牛的右手。
這幾招速度太快,張水牛猝不及防。朱宸濠的想法就是讓張水牛失去平衡,直往前沖。自己好一擊打垮張水牛。
哪裡知道朱宸濠準備一拳打出之時,那張水牛自己的腿腳互相羈絆,張水牛一聲大叫,整個人俯面直摔倒在地。朱宸濠的這一拳想打卻沒有打出來,朱宸濠不料是這樣的結果,心下對此頗感無奈,暗想這莫非是天意。
張水牛起來之時只見其鼻血直流。他看著眾人道:「這是怎麼了,李師兄我是輸了還是贏了?」張水牛雖被朱宸濠這樣給打倒在地,但眾人都知道眼下打成一個平局。
衛思菱對李柏堂道:「這小子的武功到底是誰所授,我黑流門門中沒有這麼高深的內功武學。」李柏堂道:「師妹,這哪裡是什麼武功,就是走路不穩摔了一跤罷了」此時眾人都一齊望著朱宸濠,想要看看此人到底要如何。
朱宸濠知道自己並沒有打倒張水牛,就差那最後一擊,可惜陽錯陰差,這一拳沒有成功打中張水牛,所以勝負未分。朱宸濠無奈而道:「此人的內功的確深厚。」
朱宸濠這麼說就是有意在迴避直言結果,而李柏堂卻對張水牛故意說道:「好小子,居然和寧王打成了平手,還不快說承讓。」
張水牛如李柏堂所說而行,來到朱宸濠跟前,拱手道:「寧王承讓了。」朱宸濠知道這李柏堂的話語是在堵住自己的口,先說這一場打鬥是平局,讓自己無言以對,也不好對張水牛再行攻擊。
朱宸濠哈哈一笑道:「我堂堂寧王,怎麼會抵賴呢。」李柏堂聽出了朱宸濠的意思,道:「寧王誤會了,這只是黑流門僥倖一局。」李柏堂如此說話,讓朱宸濠再也不好再說此局之事,逼迫朱宸濠就此認輸。
朱宸濠當然知道李柏堂的心思,他微微一笑,說道:「看來朱宸濠是低估了你黑流門的實力了,今日算是打平,就如我之前所說,打平就是算我輸了。」朱宸濠親口認輸,黑流門眾人都松下了一口氣。
李柏堂道:「寧王走好,宴席黑流門有喪事,就不送了。」朱宸濠拂袖而去。朱宸濠一行人下了山,待走過了那獨木橋之後,朱宸濠憤憤對李士實和申成昌道:「此門派斷不可留。既然不願意為我所用,別人也不可用。哎,現在只是不知道那武小尤在哪裡。」
李士實道:「既然武小尤沒有死,正如軍師劉養正所說,興許受了傷,正在某處養傷。」朱宸濠道:「對於黑流門之事不可怠慢,我們先行回去再作打算。」
且說那朱宸濠死後,眾人就埋葬了葛英順的骨灰。在葛英順的墓地邊,眾人跪拜了一下就起身,準備離開,張水牛道:「我只是一個漁人,師兄交代事情我已經辦好了,所以現在我還是先回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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