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河縣休整了兩日,袁嘯率領著大軍再次帶著大軍南下河南,準備再次集兵力,進而一舉圍剿掉李自成。
只是,袁嘯的大軍還沒有進入河南的時候,袁宗第已經率領著一支殘兵敗將,逃回了開封府,面見李自成。
李自成看看自己的精銳騎兵近三萬人,竟然僅僅剩下了數百人,氣得的差點背過氣去!該死的,你們一群廢物啊,三萬騎兵啊,竟然讓人家給一舉全殲了!
「袁宗第!到底怎麼回事!三萬精銳騎兵啊,三萬,你們竟然給我帶回來了這幾百人?混蛋,該死的混蛋!」
李自成怒發如狂的吼叫著。
袁宗第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澀聲道:「皇,我們在大名府一帶,被明軍主力給團團包圍啊,本來我跟李岩正在計劃著突出重圍,誰知道在這個要命的關節,李過帶著你的密旨到了清河,直接抓捕李岩,要將李岩置於死地,您又不是不知道,李岩在軍的威望與日俱增,深得部下擁護,沒有任何憑據要置他於死地,那些將士能夠受得了,在大軍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明軍向著我們發動了圍攻,也不知道明軍從哪裡弄來了那麼多的大炮跟火槍,還有精銳到了極致的騎兵,將我們的騎兵分割在狹小的區域內,我們想要突圍都來不及啊!」
袁宗第滿腹的委屈,這場敗仗可以說完全是皇一手造成的,自己根本沒有發現李岩有任何要叛降的跡象啊,結果硬生生的將李岩極其麾下的將士給逼得起了內訌,能怪誰?生死存亡的緊急關頭鬧內訌,不死才是真的見鬼了呢!
「怎麼回事?我跟李過說的是,如果找到李岩謀反的證據,方才能夠征伐,這個小子搞什麼,一到了軍直接抓人?他這個混蛋!」
李自成吼道。
袁宗第無奈道:「皇,很明顯,李過了袁嘯的離間計了,他在突破袁嘯的防線,進入大營的時候,從不知道什麼人手搜羅出了一份書信,關於李岩向朝廷投降的書信,那根本不是真的,李岩的自己我還能夠不認識?根本不是李岩的筆記,李過卻死活抓住不放,所以徹底跟李岩手下的將士鬧僵了起來……」
「書信?」
李自成眉頭一揚,問道:「宗第,你確信是明軍的離間計?不是李岩要造反?」
袁宗第無語道:「皇,李過拿出您的聖旨的時候,李岩連動都不敢動啊,如果他心有鬼,豈能束手縛?都是李過步步緊逼,結果將李岩手下的將士給激怒了啊,最後直接動了武,仇者痛,親者快啊,如果不是突然軍內訌,明軍如何能夠如此輕易得手……」
「李過跟李岩他們人呢?在哪裡?」
李自成氣憤之極,心疼啊,所有的精銳騎兵,一戰,幾乎敗光了,自己手裡的騎兵僅僅還有革左五營的一個大營,一萬餘人,差點連內褲都給輸掉了!
袁宗第最怕的是李自成問他這個問題,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一下子李過死了,李岩不知下落,起兩萬騎兵來,還要令人難以接受!
「皇,這個、這個……」
「怎麼了,你倒是跟朕說啊!」
李自成大怒,喝道。
「皇,由於明軍圍攻,情勢混亂,在這個時候,亂軍之,突然有人放出冷箭,正李過前胸與右眼,李過身受重創,登時命喪當場了,據有的人說,是李岩放得冷箭,不過,這件事情終究沒有真憑實據,臣不敢斷言……」
啊……
李自成急怒攻心,喉頭鼓動幾下,一張口,一股鮮血噴了出來,身體向著後方倒了下去!
袁宗第大吃一驚,連忙向前一撲,將李自成即將倒下的身體扶住,急聲道:「皇,皇,您節哀啊……」
李自成心如刀攪一般,李過自幼跟隨這自己長大,十二三歲開始在軍效力,一步一個腳印的成長起來的,自己跟皇后將其視為己出啊,現在自己還沒有子嗣,如果未來還是沒有的話,這片功業都是要交他手繼承的!
沒有想到,驍勇無的李過竟然被冷箭射死,真的是豈有此理!
「過兒,過兒啊……」
一旁的牛金星眼精光閃爍,沉聲道:「袁將軍,你說,這暗算小將軍的是李岩?這難道還不是李岩造反了?如果李岩不造反的話,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李過下手!」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