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委屈了。」
&著本官來看,吳大人最起碼也擔的起都察院的一個左都副御史了。」
曾毅說到最後,話里,卻是改口,不在稱呼吳洪為主事了,而是稱呼為吳大人。
曾毅的這話說出來,吳洪,也就明白曾毅的意思了。
若是他願投靠曾毅,那,這個左都副御史的位置,怕是跑不了的。
對此,並非是曾毅胃口大,都察院的位置有些特殊,若是年輕的,就算是曾毅,也不敢冒險把他安在都察院的左都副御史的位置上。
而吳洪卻是不同,其以前也算是朝廷大員了,只不過,現在是被貶了。
可是,其卻是有資歷的。
是以,只要吳洪願意投靠曾毅,那,都察院左都副御史這個位置,吳洪,是絕對能做的的了,
吳洪的呼吸,隨著曾毅的話,也逐漸加劇了起來。
左都副御史,和當初的按察使一樣,都是三品的。
可是,這個的權利的,可是比按察使的權力要大的多,重的多。
只是,吳洪也知道,他一旦答應了,那,以後,他就是曾毅這邊的人了。
和都察院牛景德手下的四位御史不一樣,他們四個和牛景德,只是上下級關係,而牛景德對他們是許了好處的。
吳洪這一答應,那就是站隊問題了。
這就是官場,品級低的官員,那是要和上官搞好關係就成了,不會牽扯到朝廷大佬們的戰鬥當中,除非是特殊情況。
而京城的衙『門』,及按察使布政使等朝廷重臣,重要官位,就牽扯到了站隊問題。
而站隊和下面的官員,則是不一樣了。
下面的官員,如一個縣令,只需要巴結好上官就行了,換個上官,他繼續巴結就行了。
可,這些朝廷重臣的位置,卻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不是自己一個勢力的,絕對不會平白送出去的。
一旦站隊,日後,那就是跟著為首之人前行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甚至,有些時候,還要根據需要,做些犧牲。
而一旦他們領頭之人,也可以說是這個勢力的掌『門』人倒了,那,他們也要跟著倒霉的。
而一旦選擇站隊,在反出,那將會是被排斥,看不起的。
吳洪,也就是因為當初站錯了隊,才會從按察使貶為現在的南京刑部主事的。
&蒙』曾大人抬愛。」
吳洪拱了拱手,只是,這話,說出來,卻是有些古怪,曾毅的官職是不小,可是,其年紀,太過年輕了。
&大人不忙著開口。」
曾毅卻是擺了擺手,道:「今個,咱們不談此事,此事,吳大人不妨回去仔細琢磨琢磨,等三日後,在給本官答覆,可好?」
吳洪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如此,多謝曾大人了。」
若是這倉促間做決定,吳洪也是有些為難的。
雖然這是升官的好事,可是,卻牽扯到了站隊問題,而曾毅這個曾系內,現如今,滿打滿算,也就是一個司徒威,一個王守仁,這姑且可以稱為兩員大將。
至於屠庸,雖然是曾毅的原因,讓其擔任了錦衣衛的右監察官,可是,其卻只是欠了曾毅的一個人情,而不可能和曾毅站隊一起的。
因為屠庸本身,其實早就有自己的站隊了,而且,其原本,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這樣的人物,豈會沒有站隊?
只不過,有些官員的站隊,朝臣們並不知道其背後是誰,這屠庸,就是其中之一。
是以,曾毅這個派系,看似前程不錯,可,畢竟現在勢力還是有些弱的,至於曾毅沒了聖寵,在牛景德被抓以後,這個傳言,也就在沒人提起了。
可是,正因為曾毅這個派系沒有成長起來,吳洪才會猶豫。
歷史上多少少年天才隕落,派系也是如此,只要沒有真正的羽翼豐滿,那就有極大的風險。
當然,這世上,沒有幾個長盛不衰的派系,可是,總該,風險『性』要小的多。
是以,吳洪也要考慮考慮的,他都一大把年紀了,若是風險太大,那,這個左都副御史還是不做的好。
這些,可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想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