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毅笑著搖了搖頭,他還真是沒有考校正德的意思,正德,就是這脾氣,曾毅可不認為他能夠把正德給調教好了。
既然沒那能耐,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考校了。
&事,我記下了,心裡有數了。」
正德點了點頭,這句話,還算是讓曾毅欣慰,不管怎麼說,正德還是知道事情輕重的。
只是,這念頭還沒完全落下,正德接著的話,卻是徹底的讓曾毅無可奈何了,同時,也徹底的明白了什麼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了。
&過,這事,還是要曾大哥你多盯著的,錦衣衛的人,你也隨意調動,東廠的人,劉瑾是不敢不聽你的,現在你還在都察院。」
&以說,你的耳目,該是最靈通的,可是要盯緊了,可千萬別出什麼紕漏了。」
正德的話,讓曾毅無語,這算什麼,當甩手掌柜的?
深吸了口氣,曾毅翻了個白眼,道:「這事,就知道,和你說了也是白說,就不該和你說,憑白『浪』費了口舌。」
&道就好。」
正德擺出了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看著曾毅,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正德想要說什麼呢,結果,卻是瞬間變化成了頑皮的笑臉:「以後在有什麼事,就別給我說了,反正,你要是真解決不了的,到了我這,我也是想不出辦法的。」
&麼事,你想辦法就是,要我幫忙的,到時候通知一聲,咱們在他們跟前唱個雙簧就是了。」
正德的他們,自然是指的滿朝文武,這是對曾毅真正的一百個放心,才會說出這話的。
&咱們去前面的酒樓歇會吧?」
後面跟著的劉瑾,卻是勤快的很,估『摸』著兩位爺走了不少的路了,趕緊上來問候一聲。
或者說,現在,劉瑾可是要抓緊一切機會巴著曾毅的,雖說奪了錦衣衛詔獄的事情,陛下替他在曾毅跟前說情了,且,曾毅也沒找他算賬。
可是,劉瑾這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除非是什麼時候,曾毅真的放下了這件事,那,劉瑾的心,才能安定下來的。
當然,劉瑾之所以想著讓正德和曾毅兩人去酒樓,其實,還是有旁的原因的。
有曾毅在,劉瑾自然是不敢領著正德去風月場合了,而且,有曾毅在一旁跟著,正德是主動都不會去那種地方了。
為這事,曾毅還是說過正德幾次的,是以,這次出來,純粹是散心,而且,現如今,雖是幾個月的光景,可是,對這些個風月場合,正德的興趣,還真是缺乏了不少,甚至,是提不起了興致。
現如今的正德,雖然還未大婚,可是,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歌『女』,舞『女』,也都是絕>
可是,若是不去風月場合,這京城內胡『亂』逛著,以曾毅的『性』格,可是很喜歡玩什麼微服『私』訪的。
若是曾毅心裡想要整他劉瑾,不用別的,隨意轉個彎,拉著幾個生意人聊幾句,東廠前段時間在京城的惡行,可是就全都該出來了。
只不過,劉瑾如此想,卻是有些小瞧曾毅了。
曾毅會算計人,『精』通謀算,可是,有些事情,卻是不屑於去做的。
曾毅算計人,是從大局上去算計的,只有從大局上去謀算,自己做下棋之人,布置一個棋局,這才是真正的高人。
這才是真正的超脫,這才是上乘。
若是心『胸』不夠開闊,什麼樣的事情都容不下,那,就落了下乘的。
更何況,這件事,劉瑾甚至是滿朝文武百官,包括正德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都認為是劉瑾落了曾毅的面子,曾毅該恨劉瑾的,該找劉瑾麻煩的。
可是,卻沒人知道,或者說,沒有一個人會想到,這個局面,其實是曾毅早就設想好的,是曾毅布置好的一個大局,是曾毅想要看到的局面。
這,才是真正的謀算。
不被任何人看出破綻的局面,只有如此完美的局面,才能讓曾毅一步步的登上聖人的神壇,才能讓曾毅在這個神壇之上,去做一些改變這個時代的變革。
&確實有些乏了。」
正德點了點頭,從宮***來,也走了這麼遠的路了,他的確是有些受不了。
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