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家就是湖廣的,雖說沒有遠去過,可,湖廣境內,卻是熟悉得很。
&布政使之子,屬下是聽過的,的確猖狂,仗著有個左布政使的老爹,平日裡,無法無天,沒人敢管。」
李騰猶豫了一下,卻是說出了這番話,他家,就是在湖廣的武昌府的,而湖廣的布政司衙門,也是在武昌府內的。
&湖廣邊境驛站停下來。」
曾毅皺眉:「傳,湖廣三司首官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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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飛點頭,當然,這事情,他是不會親自去做的,他是要留在曾毅身邊保護的,這事情,自然是有下面的侍衛去做的。
&路吧。」
曾毅轉身,進了轎子,至於告狀的趙鐵牛,自然是要帶上的。
&下,可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李騰心裡嘀咕,自然知道曾毅現在怕是已經動了真怒了。
別看自家大人臉上沒有什麼波動,可是,李騰自認為也算是能看透曾毅一點了,那就是城府深,不管是什麼事情,絕對不會流漏於表面的。
一百五十多口人被屠殺,一個莊子被毀,這種事情,任誰聽了,也不會無動於衷的,更何況是自家大人。
且,自家大人欽差隊伍停留在湖廣邊境,已經傳遞出了自家大人對湖廣的不滿了。
&河南都指揮使竇坤率帶一衛兵馬速來湖廣邊境見本官。」
&南京刑部尚書、陝西提醒按察使速來湖廣邊境見本官。」
曾毅在轎子內,又是兩道令傳了出去,他有先帝賜予的金牌在,可以節度滿朝文武,甚至,生殺予奪,都是可以的。
至於這案子的真假,曾毅不認為會有誰膽大包天,竟然敢拿這種一點就破的事情前來告狀。
&明趙家莊地點,讓人前去查探。」
這最後一道令傳了下去以後,曾毅才算是在轎子內安靜了下來。
曾毅的欽差衛隊到湖廣境內的時候,湖廣的三司官員,已經在等候了。
三司的官員,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湖廣不比河南,河南三司的官員除了一個右布政使外,其餘的,都是曾毅的舊識了。
是以,是在河南邊境迎接的曾毅。
而湖廣三司的官員,雖然聽過曾毅的大名,可畢竟沒有打過交道,是以,原本是要在武昌府城外迎接曾毅的欽差儀仗的。
畢竟,在他們眼裡,曾毅是寵臣,是欽差不假,可是,他們也是朝廷大員,犯不著前去湖廣邊境迎接曾毅。
這,其實也是合情合理的,就算是曾毅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甚至,曾毅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禮節的。
只是,在接了曾毅的傳令後,三司官員卻是皺眉,以為曾毅是在擺架子,可,曾毅既然已經傳令了。
曾毅是欽差,有皇帝聖旨在,更有先帝欽賜金牌,三司官員心裡有些不滿,可,還是快速去了湖廣與河南交界的邊境。
誰讓曾毅是欽差,誰讓曾毅有先帝的金牌,總不能因為這等事情而得罪了他吧?
只是,讓湖廣三司首官真正詫異的,卻是他們到了邊境之後,卻被攔在了驛站外面。
甚至,連四人的自由都被暫時限制了,根本就見不著曾毅本人。
&怕是不妙啊。」
左布政使皺眉,他們四個又不是傻子,相反,各個都精明的很,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不對勁,只是,卻也有些不解,曾毅從沒來過湖廣,他們幾個也都沒和曾毅有過交道,總不能曾毅對他們四人都有意見吧?
&近,沒出什麼事吧?」
右布政使卻是看向了提醒按察使曹昆。
&有。」
右布政使曹昆皺眉,不過,旋即看了左布政使李南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了,若是說有事,那就是這位的公子強搶民女了。
左布政使李南也知道是什麼意思,皺了皺眉:「些許小事罷了。」
李南的意思很簡單,這種事情,根本不會讓曾毅把他們幾人都招來晾著的,你也少拿這種事情來噁心我。
&管怎麼著,這事啊,和老苗我怕是沒什麼干係。」
都指揮使苗卓卻是嘿嘿笑著,毫不擔心,他是都指揮使,是管兵的,哪怕是湖廣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