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廷和同曾毅兩人,可以說是同在東宮的,且,楊廷和十分的欣賞曾毅。
是以,兩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這信,由楊廷和寫,是最為合適的了,且,楊廷和寫信給曾毅,曾毅總是不能當做沒看到吧?
只不過,這話,內閣的幾個大學士也不能明說,是以,才會說不必寫信。
&毅已經給老夫回信了。」
楊廷和緩緩的道:「信中,曾毅稱,他定會給陛下去奏摺一份,講老夫在信中所說,盡數上奏,且,也會勸解陛下的。」
&夜,老夫收到的曾毅的回信。」
楊廷和繼續道:「想來,曾毅給陛下的奏摺,也是一起發出的,陛下,已經看到了。」
&是有什麼變局的話,這幾日,也就該有消息了,若是沒有,那,除非曾毅回京,若不然,是沒什麼希望了。」
&位大人,陛下有旨,宣諸位內閣諸位大學士進宮。」
楊廷和的一句話剛說完,就有太監小跑著走了進來宣旨。
內閣幾位大學士的臉『色』不由得一喜,相互看了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看來,曾毅在陛下心裡的確十分有地位啊。
&公先行回去,我等稍後即到。」
次輔謝遷衝著宣旨的小太監點了點頭,並非是內閣厭惡所有的太監,而是,厭惡那些媚主的太監,至於旁的老實辦差的太監,內閣的大學士們,也不會無緣無故就找其麻煩,或者,看其不順眼的。
&才就先行告退了,諸位大人可是要趕緊了的,陛下,可是在御書房等著呢。」
這小太監十分有分寸,把話都說完了,然後,退了出去。
&來,曾毅的信,怕是有效果了。」
楊廷和呵呵笑著,道:「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效果就好啊。」
劉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整了整官服:「總比現在和陛下這般僵著強,至於旁的,可以日後再說。」
點了點頭,李東陽道:「是這個理,只怕,單憑曾毅的書信,皇帝也不會怎麼著劉瑾的,咱們可是要做好準備的,可千萬別期望太高了,這次,可是一定要慢慢來了。」
內閣的幾個大學士也清楚,曾毅在皇帝那裡的分量重,可是,劉瑾的分量也不算輕。
是以,僅憑曾毅的一封信,劉瑾絕對不會出什麼事的,除非是曾毅親自回京,然後直接找劉瑾的麻煩。
若不然,想要皇帝懲處劉瑾>
是以,內閣的心思也很明白,劉瑾的事情,內閣可以咬著牙暫且忍耐,等待以後徐徐圖之,這次進宮,必須要和皇帝把關係給緩解了。
總不能連內閣大學士想見皇帝,都不容易,若是那樣的話,時間長了,皇帝還真是要被劉瑾給徹底『迷』『惑』住了。
到時候,劉瑾妖言『惑』眾,只怕國運更加艱難。
御書房中。
內閣幾位大學士衝著坐在龍書案後的正德躬身行禮,山呼萬歲,在『私』下里,面聖的時候,朝堂重臣,尤其是內閣大學士,是無需行跪拜之禮的,這也算是朝廷對朝廷重臣的一種恩遇了。
&坐。」
正德開口,吐出了兩個字,立時旁邊伺候的小太監就搬了幾個木墩過來,放在幾個大學士的身後。
這情景,可是幾個大學士來時根本沒想到的。
要知道,自從和皇帝鬧僵之後,他們想見皇帝都是難事,就算是偶爾見一次,正德也總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至於賜坐,在弘治先帝的時候,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在正德這裡,卻是非常少見的。
&謝陛下天恩。」
內閣幾個大學士躬身,拜謝,然後,才小心的坐在了木墩之上。
其實,坐與不坐,都不重要,內閣大學士的身份,還缺座位不成?只不過,能否得到皇帝召見時候的賜坐,這是一種象徵。
&日,朕聽人說起,京城,可是不怎麼安穩啊。」
正德笑呵呵的看著內閣的幾位大學士,道:「可有此事?」
&個。」
劉健身為內閣首輔,皇帝問話,自然是該由他來回答的。
原本,按照劉健的脾氣,自然會借著這個機會,把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