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長了毛一樣,不知不覺間小丫頭的身條張開了,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小丫頭了,胸前的小白兔也開始鼓起來了,撐的那衣衫有了很明顯的弧度。
劉錚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道:「如玉,少爺我問你,你今年也有十七歲了吧!」
如玉羞怯的點了點頭,劉錚立刻化身成了禽獸,一夜春風吹開萬樹梨花……
李廷機和王家賓說了一宿,劉錚運動了大半宿,第二天雙方會面的時候,均都頂著深深的黑眼圈。
劉錚還算好些,畢竟年輕,可李廷機畢竟上了歲數了,沒幾年就蹬腿了,這一宿下來,真的是身心俱疲。
「老大人,不若咱們休息一天,明日再做商談!」既然應下了皇帝封的官職,既然打算爭取一段和平時間,那麼劉錚就把姿態放低了很多,稱呼上也從李大人變成了老大人。
李廷機擺了擺手道:「不礙事,皇上的差使要緊!」
劉錚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來人,給老大人上杯參茶!」
李廷機一拱手道:「謝劉將軍體諒!」
衙役們很快就給上了一杯參茶,上好的參茶,這參茶是能飛羽的,因為能飛羽工作太辛苦,劉錚給他整了點這個提神用,衙役聽劉錚要參茶,衙門裡可沒這個,立刻跑去找能飛羽,能飛羽便把自己的參茶貢獻出來了。
今天的會面,能飛羽是沒有參與的資格的,但是他卻早早的就在值班房裡等候著了,這次的會面談出的結果,不僅會關係到他的前程,還關係到他的身家性命。
王家賓回到後衙以後也沒有睡,而是硬撐著坐在書房裡等待著雙方會談的結果。
劉錚讓親衛把大堂前後左右圍了個嚴實,甚至房頂上都站了七八個人,等李廷機一杯參茶喝完,劉錚也跟著開口了。
「老大人,您的來意我知道,先我要說清楚,我並不是寧王之後,寧王之後另有其人,這人是我哥哥,他叫劉洽,真名叫朱常洽,而我爹是寧王的家將之後,寧王的後人到底活著幾位我不曉得,但是我知道楊應龍已經本另外一個少主架空了,那麼少主就是寧王之後。」
李廷機眼睛微微眯了眯,不過卻沒有開口,只沉默的捋著鬍鬚。
劉錚知道他說出口的話李廷機不可能信,但是說和不說有很大的區別的,說了就能給皇帝心裡留下個種子,不說他自己就得全抗了。
「我今兒跟李大人您透個底,我劉錚之所以造反也是被逼無奈,今年春里山東鬧了蝗災,青州尤為嚴重,收成不足往年的三成,若不是今秋里的高粱收成不錯,恐怕到不了冬里這青州就遍地是死人了!」
「今年入冬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雪,已經有不少的百姓房屋垮塌,加之今年百姓收成不足以熬過寒冬,已經有了不少的流民,王家賓奏請賑災,可一月的時間都沒得到朝廷的回信,就在王家賓準備再次奏請朝廷賑災的時候,第二場大雪來了,這場雪下的很大很大,一夜之間垮塌的民房不計其數,沒幾天這青州府城周邊就聚集了上萬的流民!」
「我知道,朝廷也有朝廷的難處,可再難也總能拿出點糧食來意思意思吧?但凡有朝廷賑災的消息傳下來,都不至於鬧成民變,可等到這青州府周邊災民快接近十萬的時候,朝廷的消息依舊沒來!」
「這時候我也沒辦法了,若我不造反,那麼我也不會活下來,餓急了的流民不僅會把青州毀了,說不定還會把我也煮了吃了!」
李廷機根本就沒法接話,只好沉默不語,劉錚說完這話也住了嘴,這知府衙門的大堂里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中。
過了好久劉錚才再次開口道:「老大人,我為什麼沒有殺王家賓,為什麼連貪墨了那麼多糧食的余正和錢游都沒殺,因為我想留一線希望,一線生的希望!」
這次李廷機終於能接上話了,點了點頭道:「劉將軍,若不是朝廷看到這些,若不是皇上明白你的心思,這會兒來的就不是老夫了!」
劉錚假模假樣的站起身朝著北面拱了拱手道:「感謝陛下聖恩!」說完這話劉錚轉過身看著李廷機道:「老大人,我今兒給您交個底,我劉錚不是不知進退的人,若皇上、若朝廷中的諸位老大人,能放我劉錚一馬,我劉錚願做先鋒幫皇上討伐楊應龍!」
李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