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教爾等!能作則作,視優劣以定名次。若是做不出,也無須懼怕,後面幾場再定名次不遲!」
眾人一聽這話。自然知道其實是縣尊老爺給大家放水,雖出兩題,實做一篇。只要「漆雕開」做好了,後面這題「大小」都不用放在心上。僥倖寫出了是運氣,寫不出也無妨,正可以將時間和精力花在前面。
那跪在甬道中間的考生都要哭出來了,只是磕頭。
鄭岳本來也不打算重罰他。若沒他這個引子,自己如何能表現得大義凜然呢?這可比原劇本強多了!
「你叫甚麼名字!」鄭岳充滿威嚴道。
那老生童突然昂起頭:「老爺不知小的是誰?」
鄭岳暗怒:你個老生童敢跟我犟嘴!他臉上一板,厲聲道:「正是不知!儘管報上名來,讓本官看看你是何方巨擘」
徐元佐一邊看看那拔鬚考生,一邊又看看氣得眼中噴火的老師,心中暗道:這考生腦殘,驚擾了考場還要刺激主考,這回說不定還要被打屁股呢!
無論鄭岳還是徐元佐都沒有想到,那考生突然暴起,轉身沖向考棚,搶了考牌便要往外跑。
幾個衙役頓時傻了眼,竟呆呆看著沒想到去抓他。
那考生搶了考牌往龍門衝去,卻見龍門早已經落了鎖,整個人都癱倒在地。
徐元佐這才反應過來:難怪他要問縣尊是否知道他,竟然是想逃跑啊!
鄭岳氣得臉都白了,怒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那考生被鄭岳罵得清醒過來,連忙用手去撕考牌上的浮帖,邊撕邊喊道:「老爺儘管責罰我一人,切莫連累小的保人。」
徐元佐聞言不由佩服:雖然傻是傻了點,卻知道義氣,到底是讀《春秋》的!
鄭岳也是為之動容,命差役將他叉上來,道:「你這考生,輕浮不夠沉穩,又擾亂考場,本該笞五十,趕出場去,五年不叫你進場!」
那考生眼淚如同泉涌:「老爺慈悲則個,小的只會讀書,半點營生不會,若是不能入場考試,焉能過活!」
徐元佐聽了,不禁替他牙酸:聽恩師的口吻,分明是說「本該」,意思就是要放他一馬。可這書呆子竟然又哭又鬧,說甚麼只會讀書,豈不是自己找抽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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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考場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