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壯,築建寨堡,做好作戰的準備。朝廷會給你們物資支援,明年邊鎮也將允許你們用牛羊馬匹換取糧草兵器鐵錠的交易。你們會越來越強大的。」
吉達連聲稱是,連連磕頭。
張延齡領著吉達進暖閣之中的時候,劉瑾正湊在朱厚照耳邊嘀嘀咕咕的說著些什麼。朱厚照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耐煩。
「皇上,臣已經將吉達好好的訓斥了一頓。吉達已經明白了他的過錯,他要想皇上磕頭賠罪。」張延齡大聲說道。
吉達上前撲地跪倒,咚咚咚磕頭。口中大聲道:「大明朝尊貴的皇帝陛下,吉達是草莽之人,不懂禮數。適才冒犯了尊貴的皇帝陛下,著實該死。吉達願意領一切責罰。但是,尊貴的大明皇帝陛下是大度之
人,應該不會怪我這樣的蠻夷之人吧。」
朱厚照笑了起來,這吉達自己說自己是蠻夷,倒也好笑。
「起來吧。朕豈會跟你們這些人計較?朕也不是你口中的背信棄義之人。朕不會讓你空手而歸的。只是你們當學學禮數。以後若是還如此,朕絕不輕饒。」朱厚照道。
「吉達不敢了。這次回去,吉達打算請幾名明人當老師,學大明之文,習大明之禮,絕不敢再有冒犯。」吉達道。
朱厚照點頭道:「這還差不多。給你的物資朕會命人將清單送到你手上。劉瑾,就按照朕適才說的那些,置辦出來交給他。」
劉瑾皺眉道:「皇上……此事可否再思量思量?」
朱厚照斜眼看他,皺眉道:「劉瑾,你囉嗦什麼?這麼點小事還要朕操心麼?說好的午後去賞梅花呢?還有昨晚那幾個舞姬可準備好了?朕可不想將大好的時光浪費在這些事情上。」
劉瑾尚未說話,張永在旁笑道:「皇上,後庭的桌椅炭火都擺好了。人員也已經到位了。都等著皇上駕到賞梅呢。皇上不去,臘梅花開著都無趣。」
朱厚照呵呵笑道:「那還等什麼?更衣,去瞧瞧。」
張永連忙應了,上前替朱厚照穿裘衣。朱厚照看著張延齡笑道:「舅舅來瞧瞧麼?乾清宮後庭的臘梅花開了。」
張延齡拱手道:「臣營中還有事,皇上玩的盡興些。」
朱厚照點頭道:「好,無事便可以退下了。」
張延齡躬身退下,吉達也跟著退了出來。到了廊下,吉達拱手道:「多謝侯爺,吉達回館驛了。」
張延齡點頭道:「你去吧。回頭便有人和你接洽商議。你的身份可沒人知曉,若是被人知道了,恐惹麻煩。所以,不要到處亂走。留在館驛等消息便是。」
吉達咂嘴道:「我還打算逛逛大明朝京城呢。好大的一座城,可真是雄偉啊。」
張延齡道:「城大了容易迷路,還是不要亂走的好。」
吉達拱手應了,告辭離去。
張延齡打算去看看太后,於是緩步沿著迴廊離開。身後腳步急促,有人沉聲道:「侯爺,請留步。」
張延齡轉過身來,卻是一臉陰沉的劉瑾快步走近。
「劉公公,有事麼?」張延齡笑道。
劉瑾冷聲道:「侯爺倒是會做好人,卻讓咱家卻做了惡人。侯爺,這麼做不合適吧?」
張延齡愣了愣,笑道:「公公是說眼下這件事?」
劉瑾道:「裝什麼糊塗?你明知道我反對此事的。」
張延齡微笑道:「劉公公,這話說的可莫名其妙。跟朵顏部落的事你是知道的,那可是皇上承諾了的事情。有聖旨和信物在朵顏部落手中。我不知公公為何要反對此事。」
劉瑾沉聲道:「進屋說話,咱家不想在廊下跟你爭吵。」
劉瑾快走幾步,進了一間屋子。張延齡想了想也舉步而入。
劉瑾關上了屋門,轉身喝道:「張延齡,你是不是故意要和咱家做對?」
張延齡皺眉道:「劉公公,這話從何說起?」
劉瑾道:「你近來所做作為處處與我做對,還裝什麼糊塗?」
張延齡冷笑道:「劉公公,我張延齡做什麼事情,還需要你的允許麼?我幫了你許多,你不感謝我,反倒對我仇視。我該問你為何處處和我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