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無視主事的諷刺,帶著難看的臉色匆匆離開現場。
皇宮內,朱元璋聽完匯報後大笑不止,看得朱標一臉困惑。
李偉在朝中的事跡朱元璋了如指掌,說他是寵臣吧,父親卻不斷設陷阱,甚至時常施以杖責;但若非如此,李偉的行為舉止早就引來殺身之禍。
「為何你會對李偉如此……特別呢?」
朱標不懂就問,平時父子間的親密無需拐彎抹角。
「哼,李偉確實獨特,以後你會明白的。」
有些事情難以言表,如今電腦沒電,只顯現出一塊精緻的黑板,拿出來也無濟於事。
朱標點頭表示理解,接著詢問:「父皇,胡惟庸的案子刑部已經審理完畢,是否可以結案了?」
不必急,儘管胡惟庸已逝,但他仍有其價值。哼,我們明白那些人急於除掉胡惟庸是為了撇清自身,但他們若以為胡惟庸一死,我們就無法追查到他們頭上,那就大錯特錯了!
朱標心頭一凜,深知父親的脾性,這預示著一場大規模的清洗即將來臨。
父皇,當前大明急需人才,兒臣認為此案應儘快定論,不宜牽連過廣。
朱元璋略顯不悅:標兒,我教你治國有方,但仁並非軟弱,別被那些文人士大夫的道德說辭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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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此事我自有安排,下去吧。朱元璋不容置喙,他真後悔當初讓宋濂教導這個子嗣。
在他眼中,君主的仁慈應施予黎民,而非臣子。
朱標無可奈何,只得退下,他明白繼續抗爭只會徒增紛爭。
李偉回家後,夜不能寐,翌日清晨,
儘管未上早朝,文淵閣他還是前往,朱元璋這次沒有多言,直接命人將他帶到刑場觀看行刑。
李偉抵達刑場,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咦?茹大人,你的奏章抄寫完畢了嗎?李偉驚訝問道。
哼,李大人無需擔心,你還是關心自己吧。茹太素冷哼一聲,身為刑部侍郎,昨日得知李偉在刑場受驚昏倒,他立刻精神煥發。今日得知死刑犯又要處決,他毫不猶豫地向刑部申請,希望能擔任監斬官。
朱元璋自然看出他的意圖,藉此機會整肅李偉,這正合他心意,於是欣然同意。
來人,給李大人準備座位。茹太素吩咐手下搬來座椅,位置卻緊鄰刑場,確保坐在那裡的人能清晰看到斬首全過程。
李偉嘴角抽搐,他擔憂那位置可能讓他意外沾染鮮血。
茹大人,此為何意?
皇上要求務必讓李大人看清,我自然要遵旨行事!茹太素淡淡回應,讓李偉無言以對。看這老者神情,若他不坐過去,對方似乎會採取強硬手段。
李偉性格剛硬,不過是砍頭而已,他豈會懼怕?
其實他幼時並不暈血,只是有一次體檢因營養不良,身體不適,看著一管管的血液,他產生了被抽乾的錯覺,隨後便眩暈,從此有了暈血症。
暈血症實則是心理恐懼,其實許多情況下是可以克服的。
李偉深吸一口氣,坐了下來,目光緊緊鎖定刑場上的犯人。既然避不開,那就直面它,強迫自己治癒這個毛病!
刀光閃爍,鮮血四濺,李偉憑藉意志力支撐,依舊感到一陣眩暈,他扶額閉目,最終還是失去了知覺。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恢復過來。
茹太素注視著李偉坐在前方,儘管他顯然身體不適,卻沒有像昨日同事所述的那樣驚恐暈厥,這讓他略感失望。
李偉深呼吸幾口,才漸漸緩過神來,從座位起身。
「茹大人,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辭了。」李偉挑釁地瞥了他一眼說道。
茹太素無奈,畢竟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