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責,在判決尚未下達之前,不應受到這種滅門的對待。
兩種說法爭執不休。
任以虛卻在用飯時,忽然接到管家於叔來報:「公子,朱大少爺和朱小少爺來了。」
任以虛還有些懵,順著於叔的手,正好看到了一大一小,太子朱標和太孫朱雄英。
正在跟烤鴨和缽缽雞奮鬥的張太醫和曹御醫,一看到太子殿下和太孫也來了,趕緊往地上一跪。
「見過太子殿下,太孫殿下!」
太子朱標突然造訪,讓兩個御醫緊張的不行。
好在朱標為人中正平和,趕緊將張太醫和曹御醫扶了起來。
「孤是私下走訪,不必多禮。」
朱標揮揮手,笑的溫和:「任先生,今天來蹭飯,不知道任先生是否歡迎?」
「歡迎,熱烈歡迎!」
任以虛誇張道:「太子殿下和太孫殿下,大駕光臨,讓草民這寒舍,也是蓬蓽生輝!」
管家於叔很有眼力勁兒,趕緊讓小廝去採買食材,又讓初九在後廚,準備處理食材和鴨子。
並且在太子朱標和太孫朱雄英落座之後,迅速的將銀制的餐勺,擺了上來。
與太子和太孫一同用餐,張太醫和曹御醫根本無心用飯,草草的扒了幾口飯,就告罪下去。
任以虛準備的這些東西,本來就是為了,感謝張太醫和曹御醫的幫忙,又怎會讓兩人敗興而歸。
對著管家於叔使了使眼色,讓初九給兩人,單獨送上缽缽雞和烤鴨。
除此之外,任以虛讓於叔把錦衣衛統領毛壤,給請了過來壓陣。
朱標並不意外,會在這裡見到錦衣衛統領。
對著毛壤略略點頭,也不避諱,先提起了王家的滅門慘案。
朱標放下筷子,溫和的問:「不知道任先生可聽說,王家滿門被滅一事?」
任以虛並不知道朱標的意思,直接回道:「啟稟太子殿下,草民也是早上聽管家說,昨天夜裡子時,已故的王御醫一家子三十三口人,除了管家之外,其餘皆死在大火中。」
任以虛坦坦蕩蕩,朱標幾不可見的點點頭:「任先生可知,已故王御醫滿門被殺一案,查出來有酒精。」
任以虛搖頭道:「草民並未聽說,但是酒精的著火點的,確很低,稍有不慎,容易失火。」
「但是王府何其大,就算有酒精,也不可能引起如此大火,除非有人故意縱火。」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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