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得,雙手抱拳和朱瀚打招呼:「末將正在帶兵操練,沒能及時出來迎接,還望英王殿下恕罪!」
朱瀚卻笑罵道:「我還以為你不敢見我呢,你小子現在都還防著我!」
解下挎著的腰刀,在俞通源身上拍了一下,然後把刀扔給俞通源:「我和弟兄們出來玩,有點口渴,特來找你討杯酒喝。」
說著,朱瀚便大步流星的向裡面走,路過俞通江身邊的時候,看到俞通江臉上的糾結,朱瀚心中已經有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前面帶路!」
然後繼續向大營裡面走。
朱瀚在前,帶來的五個老兵在後,俞通源和俞通江完全沒想到朱瀚會來這麼一手,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跟在後面走。
倆人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為什麼自己的地盤,看起來就像是朱瀚的一樣?
這也忒操蛋了。
走進大營,來到帥帳,朱瀚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主帥的位置上,看著走進來的俞通源和俞通江,笑著說道:「咋,我來了你們不歡迎?」
俞通江訕訕的說道:「沒、沒有不歡迎。」
「沒有不歡迎,那特娘的怎麼不給我把酒菜端上來?」
朱瀚大手一揮,「好酒好菜先端上來。」
「」
這是來找麻煩的,還是來吃飯的?
俞通源和俞通江原以為自己會被朱瀚噼頭蓋臉的罵一頓,然後被他揪這去認罪伏法,可現在朱瀚根本不提這茬。
怎麼回事?
究竟怎麼回事?
俞通源和俞通江被朱瀚弄得滿頭霧水,摸不清朱瀚套路的兩人,只能按照朱瀚的要求去把酒菜準備好。
「這才像話嘛。」
朱瀚看著眼前清澈的酒水、桌前豐盛的酒菜,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敲了敲桌子說道:「以後我來找你們,就得按照這個標準來。」
「」
我們還有以後?
俞通源和俞通江兩人精神大振,連忙說道:「遵命!」
可是,自己辦的錯事,心裡始終有一個疙瘩,朱瀚越是不提,俞通源和俞通江兩人心裡越是膈應,不知道朱瀚想幹什麼。
朱瀚不說,只能自己來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朱瀚和幾個家中奴僕吃的開心,但俞通源和俞通江兩人就有點味同嚼蠟,喝酒都喝的非常不痛快。
俞通江還好一些,因為心中有對朱瀚的畏懼,所以不敢大大方方的說話,他現在是任憑處置的態度,因為朱瀚的到來,讓俞通江失去了反抗的心思,無論朱瀚給他什麼樣的懲罰,他都能接受。
但是,俞通源並不這麼想,他想活,而且還是好好地活。
朱瀚越是不提,他心中越是慌亂,等了很久終於等不下去了,放下酒碗對朱瀚說道:「殿下,您」
剛剛提起來的勇氣,在面對朱瀚的瞬間,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在面對朱瀚的時候,充滿了恐懼:「您、您覺得飯菜還可口?」
「還行。」
朱瀚雙眼看著俞通源,俞通源被他看的渾身發毛,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俞通源,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聽到朱瀚的詢問,俞通源和俞通江都放下了快子,他們此時都已經知道,朱瀚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我有!」
俞通源不敢讓朱瀚把話說出來,害怕自己沒有說話的機會,感覺自己即將面對死亡的俞通源,終於有了直面朱瀚的勇氣,他抬頭看向朱瀚,對他說道:「殿下,俺覺得您不公,您、您偏心。」
「哦?」
朱瀚倒是來了興趣,讓俞通源說自己問題呢,他反而在這埋怨起來:「哪裡不公?你給我說說。」
「殿下,我和我兄弟,和廖永忠他們一樣,都是一起歸順您的,這些年也是您帶著我們南征北戰,可為啥廖永忠他們就能到海外打仗,俺卻要繼續在這裡守著長江和運河?這麼大點的地方俺施展不開。」
俞通源看著朱瀚,「您偏心他們廖家兄弟,俺不服!以前您讓他出去也就算了,這次陛下對海外將領進行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