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覺得我大明目前已經具備這樣的條件了。」
「只要做到讓草原上元人的新一代多接觸我大明的各色事物,讓他們認可我們,不出十年就可以在思想上同化他們,」
「而那些頑固牴觸我們的元人,等他們肉體消失了,也就不會有機會破壞這一局面了。」
「這套方法不僅可以元人身上,像東瀛、安南這等威脅我大明東海、南疆的小邦也同樣適用。」
二王聞言,頓覺豁然開朗,
朱棡舉杯贊道,「志清不愧是朝堂楷模,果然是胸有大才!」
「能想到他人所想不到的,」
「依孤之見,這朝堂上只有你的思緒能跟得上父皇了。」
「志清,你說的這些咱都記下了,」朱棣拿著酒杯和林豪的酒壺一碰說道,「咱不知道你有沒和父皇說過這些,但咱一定會找父皇一一稟報,也會和他老人家強調是你的主意。」
朱棡也開口說道,「對,建言之人不可被埋沒了功勞,孤一定會在聖前好好替你美言。」
林豪趕緊放下酒壺,擺手道,「不可不可!臣這些想法是跟二位殿下所提,」
「二位殿下能夠認可,臣心甚慰,至於跟聖上奏稟,就不要提到臣了,」
「以免聖上誤會臣在上下串聯,」
「萬一有小人藉此,在背後使壞可就不妙了。」
說到,朝堂攻訐,
朱棡和朱棣臉色一凝,互視一眼,微微地點了點頭,
他們都覺得林豪說得有道理,
現在他們立下大功,勢頭正盛,
凡事還是要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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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開口說道,「還是志清清醒,此番出征你的軍功卓著,回朝之後,父皇的厚賞必不會少,他們估計會更加眼紅你了,」
「朝堂上那群官員,肯定會找各種由頭上疏參劾,給咱們找晦氣。」
林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現在參劾他的官員,清一色的都是酸儒,這幫子人都背景乾淨沒有污點記在楊炳的記事冊上,而且又極端認死理,
根本無法拿不到什麼把柄去收拾他們,
只能和他們互相上疏打嘴炮,
現在他出京快一年了,參劾他的奏疏只怕可以堆滿一個班房了。
等回京了,有的忙了。
朱棡冷哼一聲罵道,「這群眼皮子淺的東西,我等在前線辛辛苦苦打仗,出生入死,他們就只會在後面挑刺使壞,拖後腿,」
說到「有人使壞」,他話鋒一轉,看著林豪,輕聲說道,
「志清,曹國公的事?!可有轉圜?!孤。。。咱想說和說和,」
聽到三哥放下架子,想為林豪和李景隆居中調節,
朱棣也放下酒杯,附和道,「是啊,這事應該是下面的人會錯意,九江他久在軍旅,並不是會為了利益,不顧軍士生死的人,」
「只要志清,你點個頭,三哥和咱一定會為你和殿後軍弟兄們找到一個滿意的說法。」
李景隆指使北平行都司援軍坑害林豪的事,
他們早就通過軍報知曉了,
連遠在京城的兵部也已收到訊報並展開相關調查,
只是朱元璋一直還未作出最終的表態,
所以此案還處於一種懸而未決的狀態,
所有人都相信,只要林豪肯鬆口退讓,李景隆再拿出誠意,這事就能圓滿解決。
聽到朱棣誇讚李景隆顧念軍士的性命,
林豪心中頓生一陣惡寒,
在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