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麼一勞永逸的法子。」
慕容滄海聞言沉吟半晌後徐徐說道。
「人族乃是萬物之靈,自娘胎起,身體便已經在緩緩的吸收天地靈氣為己用。只是因為多數世人不適合修行,因此靈氣慢慢沉積在竅穴之內與血液融合形成了所謂的氣血,亦稱精血。精血乃人之根本,精血充沛則身體強健、百病不侵、壽元悠長。精血虧虛則體弱多病,命不久矣。
煉體之術消耗精血,實則消耗的就是體內自小積累的靈氣。所以,只要補充虧耗的靈氣,平日裡再多服用些養血生血的滋補藥物,或可根除後患。」
啪!
榮非一拍大腿。
「大哥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哪個…肚子突然有點不舒服,你們先聊,我去趟茅廁先。」
白自在面露痛苦之色,捂著肚子朝門口奔去。
榮非閃身將其攔住,看著白自在的眼睛笑道。
「二哥,你這就沒意思了。」
「我不明白三弟你什麼意思。」
白自在目光閃躲,不敢與榮非對視。
「我的意思是讓二哥意思意思。」
「兄弟一場,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不過不管什麼意思,都等二哥我去茅廁意思完了再回來跟你意思意思。」
「意思意思再去不遲。」
「三弟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兩人堵在門口意思來意思去的把張俊看的一臉懵逼。
他們兩個是在說…黑話?
轉頭看向身側的慕容滄海,卻見慕容滄海右手覆在腰間的玉環之上,左手手指相互掐來掐去,雙面緊閉,口中念念有詞,一臉肉痛的表情。
這三人…怕不是有毛病吧。
白自在最終還是被榮非強行按回到座位上。
「都不是外人,我也就明說了。象山寨呢現在是我小弟,我這個做老大的不能見死不救。我與二位兄長情同手足,有福同享有禍同當。你們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既是如此,便請二位兄長贈予些靈藥,助他們祛除病根,我以身作則先打個樣。」
說罷,榮非從儲物玉環中取出一瓶靈藥塞進張俊手中。
「這是聚靈丹,五品靈藥。取一顆化入一缸清水之中,每人酌情飲用。切忌不可貪多,否則有爆體而亡的風險。」
說罷,榮非將目光投向兩位結義兄長。
慕容滄海長嘆一聲,從儲物玉環中取出兩瓶聚靈丹遞了過去。
「堂堂乾坤觀天下行走,兩瓶不免太小氣了些。」
榮非撇了撇嘴不滿道。
慕容滄海臉色變得有些發黑,遲疑了片刻又取出四個玉瓶遞了過去。
「培元散,可滋養氣血,固本培元。」
「咳咳,大哥,你的家底我是知道的。」
慕容滄海的臉色由黑轉白,咬了咬牙又取出一個布包扔了過去。
「百年何首烏,有益精血,強筋骨之妙用。」
說罷,不敢再給榮非開口的機會,取出一張土遁符貼在身上逃之夭夭。
見榮非朝自己看來,白自在有些後悔剛剛為何不施展御劍飛星強行闖出去。
如今只能攤了攤手,勉強笑道。
「三弟,不瞞你說,劍閣的人都是窮光蛋,修行界有口皆碑。」
「二哥你那猴兒酒。」
「……」
「就算沒有靈藥,用不上的兵刃總歸有幾柄吧。」
「……」
「劍法刀訣槍譜什麼的,反正你也用不上。」
「……」
白自在最後是扶著牆走出聚義廳,顫抖的雙腳剛剛跨過門檻便噴出了一口老血。
交友不慎吶!
悔不當初啊!
翌日清晨,張俊率眾離開象山寨,應虎威城城主段宏之邀前往鳳縣。
……
無雙城,城主府。
滿臉倦容的魏君羨走出密室,城主鄭福趕忙迎了上來,滿臉希冀的問道。
「魏公子,芙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