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汾城伯進入靖遠候府與靖遠候打起來了。」
御書房的門沒關,甲申顧不得敲門提醒,直接側身從門縫裡擠進來急聲稟報道。
「他可說了什麼?」
明顯已經焦躁不安的朱晟連忙問道。
「汾城伯說常懷恩牽涉到了一樁案子,要帶回緝仙司審問。靖遠候不允,二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目前二人交手還呈均勢之態。」
朱晟聞言懸了大半夜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只要榮非說出來這事就好辦了。
兩人打起來也算是好事,借著機會消消心裡的火氣。況且有供奉堂的人在,也不用擔心會出現你死我活的局面。
朱晟拿起御案上一張早就寫好的聖旨扔到甲申懷中。
「速去靖遠候府宣讀朕的旨意。」
「是。」
甲申一路小跑著來到宮牆邊上,正要爬上牆頭乘坐吊籃出去,暖風閣的總管侯三急匆匆的趕來。
「太妃叮囑,不可使汾城伯受半點損傷,否則唯你是問。」
甲申聞言直翻白眼,這是我能決定的嗎。
轟轟轟…
靖遠候府東側的長街上,梁寬仍舊在施展靈力光雨對白自在狂轟濫炸。
一盞茶的時間前,白自在就已經是頗為狼狽的左躲右閃、險象環生,仿佛下一瞬就要耗盡靈力,癱軟在地了。
可到了此時,卻仍舊還能每每在關鍵時刻施展御劍飛星術,繼續頑強的苟延殘喘。
靈力光雨攻擊範圍大,消耗的靈力自然也極為可觀,何況還要維持八星光牢防止白自在逃脫,所以此時的梁寬也不太好受。
可每次看到白自在躲避時的狼狽模樣,總會給梁寬一種下次一定能將其轟成碎渣的錯覺,所以便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畢竟施展御劍飛行術也是及其消耗靈力的,憑劍閣小子的七品修為,也施展不了幾次了。待他靈力耗盡,就是喪命之時。
而梁寬數十年前就已是六品巔峰的修為,比拼靈力消耗,絕對是穩贏不輸。
梁寬心中做著如此打算,再一次灑出靈力光雨…再再一次…再再再一次…
直到察覺體力靈力已經消耗過半,而劍閣小子卻還是跟最初時一般仿佛隨時就要力竭的模樣,梁寬終於是意識到了不對勁。
自己竟是被無恥的劍閣小子給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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