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永遠戴著的那個鐵面,碎裂了。
那個男人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愕然抬起頭。
而就在這時,原本晚於姬墨趕到正紛紛趕來的其他護衛武官們居然同時兩股戰戰。
「這個氣息……怎麼回事?」
「天階入境?」
「居然沒有隱藏氣息?這是要做什麼?」
天階?
姬清遠當時還不能理解所謂的天階是什麼,也不能理解這些原本不可一世的武官修行者為何會如此驚恐。
到底是什麼人來了?
居然能讓這些人嚇成這樣?
就在這時,屋內修行者一片混亂中,是站在屋中央的那個男人突然出聲。姬墨忽然看向一邊正發誓賭咒不知在辯說責怪些什麼的那個女人,冷冷問道。
「嘉樹在哪?」
「什麼?」正一邊辯解一邊抹淚的葉氏一愣,「老爺你問這個做什麼?這真不關妾身的事,妾身有人證物證,這次的事都是……」
「別廢話。」姬清遠第一次聽那個男人如此毫不客氣地打斷葉氏的話,「我問你嘉樹在哪?」
「你如果還想讓你兒子活命,就老實告訴我。」
葉氏聞言一個腿軟險些跪倒地上。
「老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妾身……」
姬墨只是冷冷注視著地上的女人,「你最好做好為你所作之事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
「想要保住你兒子的命就給我照做,」男人抬頭看向院外吩咐道,「把嘉樹抱過來放到安歌的旁邊。」
「而至於你,」姬墨看著地上的女人平靜道,「跟我出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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