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還是早點脫身為妙。
「賀小友,慢著!」
賀寧腳步一頓,沒有絲毫慌張,淡淡道:「怎麼,何家主改變主意啦,莫非還是捨不得我身上的洞天玄府令?」
何守一眼中閃過一絲貪慾,但隨即還是湮滅,擺擺手訕笑道:「賀小友,你誤會我了,我知道此事我何家確實做的有些不地道,令得小友心生不滿。
但是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
只要賀小友能夠摒棄前嫌,我相信我們之間還是能夠成為好朋友的。
只要賀小友願意,做為賠禮,我立馬就可以將紫然小女許配給你,不僅如此,我何家在朝廷內部還是有些人脈的。
我何守一願意親自為賀小友在朝中牽橋搭線,有了我何家的扶持,相信賀小友的前途會更加光明。
相反,如果賀小友要和我何家結為仇家的話,我何家雖然不是世家望族,但是也不會任由別人欺辱。
這點,還請賀小友好自為之!」
聽到何守一話語中一邊拉攏一邊威脅,賀寧不屑的笑了笑。
要嫁女,夏長陵的女兒和嫁妝絲毫不遜於他何守一,論威脅,在五斗米教烈正陽面前,賀寧都能坦然處之,一個豪強又如何,哪怕是吳家這樣的望族賀寧都沒有害怕過。
「何家主,不必了,告辭!」
說完之後,賀寧直接轉身離去,身影不一會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著賀寧逐漸離去消失不見的背影,何守一臉色越發的陰沉,平日裡狡黠的目光也充滿了憤怒之色。
「父親,真的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嗎?」何紫嫣捂著自己的臉蛋,憤憤不滿的說道,不僅對賀寧,還包括自己的父親。
何守一冷哼一聲,沉聲道:「不放過他又如何,我還能明目張胆的殺掉一名巡捕房的巡捕不成。
別忘了,當年胡家是如何被抄家滅族的!」
聞言,何紫嫣的面色頓時一變,臨江胡家,當年也是臨江郡豪強之一,與他們何家世代交好。
不過十年前好像捲入了一場謀害一名追風巡捕的大案,所以被巡捕房直接滅族了。
「父親,你們真的要謀害賀公子啊。」一旁的何紫然聽到父親和姐姐的陰謀,只覺得整個世界竟然變得如此陌生起來,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一直以來她認為最親密的人。
何守一嘆了一口氣道:「紫然,你還小,有些事情你是不會懂的,以後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世間哪來的害與不害,只有利益罷了,我做這麼多,也都是為了家族著想。」
聽到父親的解釋,何紫然卻並不認同,如果為了自己的利益便要傷害他人,那這麼做和野獸逐食有什麼區別。
「父親,姐姐,你們太令我失望了!」
說完,何紫然就哭哭啼啼的往外跑去。
「父親,你不追嗎?」看到何紫然向外跑,何紫嫣揶揄道,自己這個父親可是最寶貝這個妹妹了。
何守一搖了搖頭,淡淡道:「不必了,你二叔也在外面看著,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反倒是這賀寧,如今已經撕破臉臉皮,日後恐怕是心腹大患啊。
半年前打聽到的消息此子不過才剛剛煉髒境,如今短短半年竟然能輕而易舉的幹掉先天境,我評價他有麒麟榜前十的潛質,並不是妄言。
如果他真的能夠摒棄前嫌,娶了紫然,我是真的想好好栽培他,說不定未來巡捕房的一方大佬就有他,那樣對我何家也是大有脾益。
可惜此子骨子裡有著桀驁不馴的高傲,年輕人都是如此,不懂得圓滑事故,豈不知這個世界就是需要人脈與關係的。
哪怕是皇帝,不也要處理好朝臣與世族的關係不才坐穩皇位的嗎?」
因為消息的延遲,何守一併不知道賀寧再淮縣的所作所為,更不知道賀寧如今的戰力。
畢竟兩地之間相隔太遠,就連賀寧也是緊趕慢趕才來到臨江郡,遠處邊疆的訊息自然傳得慢一些。
聽到父親言語中的不滿,何紫嫣開口道:「那如今怎麼辦,既然我們的企圖已經暴露了,恐怕等他成長後再對付他就沒那麼容易了,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