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手。
「呵呵……老大叫我?」我一臉笑容的走了過去。
「你叫什麼名字?」光頭問道。
「林梟。」我回答道。
「林梟……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說過。」光頭皺了皺眉,似乎對於我的名字有點印象,但一時間似乎又想不起來。
「牛哥,林梟這種名字太常見了,放眼國內不說有幾十萬,十幾萬還是有的,遇到同名同姓的人很常見。」有人說道。
「對啊,看這丫這麼廢物的樣子,難道還是名人?」有人大笑道。
這個牛糞對我的名字似乎有點印象,看來這個牛糞應該是道上的人,而且還是在道上能接觸到一定層面的人,畢竟這是在省城,雖然我在西蜀已經有了一定名氣,但如果在道上層次不夠的話,基本不可能接觸到我的名字。
「可能是。」牛糞想了一會兒也想不起什麼,便放棄了,他看著我說道:「林梟,你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因為殺人罪。」我說道。
「哈哈……這麼窩囊的傢伙居然還敢殺人?」
「真是沒看出來啊,這年頭真是誰都可以做殺人犯了。」
當眾人聽到我是因為殺人罪進入看守所的時候,這些人都大笑了起來,他們笑得很浮誇,仿佛我這種「窩囊」的人因為殺人罪進來就是天大的笑話。
「我看這些警元也是眼瞎了,居然懷疑這種窩囊廢是殺人犯。」
「沒看出來你還敢殺人啊。」光頭嘲諷的瞥了我一眼:「不錯,我最喜歡有勇氣的年輕人。」
「謝謝大哥誇獎。」我畢恭畢敬的說道。
「嗯,不錯不錯,很上道。」牛糞點點頭:「來,跪下給我磕三個頭,順便把我的鞋子舔乾淨。」
牛糞伸出了腳,他穿著一雙膠鞋,由於在看守所,環境很差,他腳上的膠鞋整個都黑了,仿佛從來沒洗過似的。
「大哥,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誠惶誠恐」的看著牛糞。
「去你媽的,讓你舔牛哥的鞋,你聽不懂嗎?」有人大罵道。
「哈哈……這小子腦袋有問題,估計是間歇性精神病,不然瞧他那窩囊樣,怎麼敢殺人?」
「我不會啊!」我求饒的說道:「大哥,您大人大量就放過我吧,我不會舔鞋啊。」
看著我求饒的樣子,那些圍觀的犯人都笑了,笑得很開心。
「換個要求?」牛糞一臉微笑的看著我:「嗯,可以。」
他從褲腰帶摸出了一把匕首出來,遞到了我的手上:「你不是說你是因為殺人進來的嗎?來,用這把匕首同我,只要你敢捅我,我今天就放過你。」
牛糞拍著我的臉:「但如果你不敢捅的話,就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了。」
「我……我……不……」我全身顫抖的看著牛糞。
「哈哈……能看到這麼廢物的人,真是讓人心情愉快,看到這種窩囊廢,我忽然覺得我也不是那麼窩囊了。」
「別看了,這小子這麼窩囊,我看他摸匕首的勇氣都沒有。」
我渾身顫抖的接過了匕首:「大……大哥……你真的……要我捅你嗎?」
「廢你麻痹的什麼話?不敢捅就給老子跪下舔鞋!」牛糞大罵道。
「那我就捅了哦。」我拿起匕首,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刺了下去。
老子從來就沒見過這麼犯賤的要求!要是不捅他還真是對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