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難為咱們。
至於你擔心日後功勞被摘了桃子,這一點我韓某人可以以人格向你擔保,以我的威望和實力來說,白衣衛絕對不敢搶咱們的功勞。」
周一鳴聽見韓平之這樣說,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要固執己見,堅持請白衣衛的人來幫忙。
正當周一鳴還沒有想出什麼藉口反駁韓平之時。
韓平之突然一臉嚴肅的說道:「周捕頭,其實你心裡的真實想法我是知道的,你是覺得你之前斬殺過馮世英,白衣衛整個組織肯定恨你入骨,如果把他們拉進來參與這個抓捕計劃,他們肯定會從中作梗,陷害你,沒錯吧?」
周一鳴心中一驚。
我剛才說話的時候已經謹小慎微了,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藏得非常深,沒想到這個韓平之居然如此聰明,一下子就看透了我的想法,不愧是當過白衣衛的人。
周一鳴心裡嘆服的同時,也毫不避諱地說道:「韓大人明察,卑職有這樣的想法也是迫不得已,畢竟之前我與白衣衛和嚴公之間,有著巨大的誤會,他們有報仇的心思,我也是能夠理解的。」
韓平之突然笑了起來:「周捕頭,年輕人啊,想法還是簡單了。
我告訴你,白衣衛這個組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身處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冷血無情,彼此都是競爭的關係,毫無同僚的感情可言。
我就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才離開了那裡。
周捕頭,說出來或許你不信,你當初斬殺了馮世英,以我對白衣衛的了解,他們不但不會恨你,還會在心裡感謝你,感謝你光明正大的替他們除掉了一個眼中釘肉中刺。」
周一鳴心中無比震驚,如果事情真像韓平之說的那樣的話,那這個白衣衛組織真的是太可怕了,也只有嚴求老賊,能夠創立這樣冷酷無情的組織。
「既然如此,那卑職對韓大人的計劃再無意見,請大人火速派人去借調人手吧,遲則生變。」周一鳴已經想通,即使自己再不願意讓白衣衛參與這個計劃,看韓平之那個樣子,已經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再阻攔下去也沒有意義,不如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見周一鳴同意自己的計劃,韓平之大喜,他馬上命人拿來文房四寶,當著周一鳴的面,休書一封,然後叫來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命他把書信帶到白衣衛衙門,交給白衣衛裡面的三大高手之一楊世俊。
在送信人離開時,韓平之再三叮囑:「一定要見到楊世俊本人,方可把書信交出去,其他人萬萬不可信。」
送信之人連連點頭,方轉身離去。
韓平之送走送信人之後,回到後堂,周一鳴忍不住問他:「韓大人,這個楊世俊武道修為有多高?」
韓平之捋著鬍子,仔細回想了一番,笑道:「這個楊世俊是個修煉武道的奇才,他比我小二十多歲,但我們兩個當初是一起進入白衣衛的,當時我的武道修為比他還略高一點,不過現在他的武道修為已經達到了五品境界,遠遠超過我了,真是後生可畏。」
「那韓大人您呢?」周一鳴又好奇的問道。
韓平之面露羞愧之色:「唉,說來慚愧,老夫十幾年前就已經達到了三品境界,後來公務繁忙,家中瑣事又多,一直疏於修煉,以至於今日還停留在三品境界,未有絲毫的提升。」
周一鳴表面上說些寬慰的話,但心裡也不禁暗想,這韓平之雖然把話說得非常委婉,但聰明人一聽便知,他肯定是在修煉武道修為上遇到了瓶頸,難以再次提升。
試想一個身居如此高位的高官,所能拿到的修煉資源和補藥肯定超過普通人,他尚且在修煉上能遇到如此大的瓶頸難以突破,那普通人就更加不用說了,看來修煉武道這條路,充滿了荊棘和困難,如果不是自己有異能在身的話,想要闖出一番天地,可能比登天都難。
韓平之在等待送信人回來時,發現周一鳴雙手空空,渾身上下並未攜帶兵器,於是好奇的問道:「周捕頭,你出門辦案,為何不帶兵器?難道你修煉的武道不需要兵器嗎?」
周一鳴一陣無語,只能實言相告:「韓大人真是觀察的細緻入微。
實不相瞞,我與同僚去花滿樓的時候,目的只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