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沉聲道:「爾等是何人,為何撓擾我靜息。」
那招待打扮的狗頭妖佯笑道:「尊客,該結賬了。」說完還刻意點了點席面上的薄箋,上面赫然記載著密密麻麻的蝌蚪大小的妖文!
另一個衣著傷風敗俗的狐女靠了過來,埋進他的懷裡,嬌笑道:「尊駕,奴家尋你尋的好苦啊,我觀天色已晚,不如……」
燼頭都大了,終於發覺那點不對了,那小子走是走了,把一堆賬和一個衣著傷風敗俗的狐女留給了自己,好算計啊!」
這是赤果果的報復,搞不好這小子早就發現自己在跟蹤他的行跡,故意擺了自己一道!
燼恨恨的摸了摸懷裡,卻發現空空如也!呃,事情大條了,他燼是什麼人,需要帶玉餌那種俗物嗎?他正色道:「本尊沒有隨身攜帶玉餌之物的習慣,下次來的時候再還與爾等。」
狐女和狗頭妖面面相覷,合著是想要喝妖皇酒喝泡妖皇妞是不?小賊膽也忒肥了,耍無賴,耍到他們頭了,可以,很強勢啊!
狗頭妖溫和道:「尊客,本樓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賒賬行為,請自重!」狐女一副賴在燼懷裡的模樣,她更不可能讓燼賴賬,這是肉賬……肉賬。怎麼賴嘛,肉賬,當然要肉償嘍。
燼一臉無所謂,只是靜靜地望著遠方,仿佛遠方有海,還有陸寒!
狗頭妖面色一寒,有人要壞他生意,砸他招牌啊!
狗頭妖退後一步,對狐女使了個了眼色,沒想到狐女並不理會他,反而更加貼近燼,她覺得燼的氣息比起陸寒來說對她另有一番滋味,原本還抱怨陸寒走之前給自己硬塞一人的不快轉眼間煙消雲散。
燼有些厭惡的推了推她,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女人,燼向來是不假顏色的。
狐女不可置信的望著燼,他竟然推開她,狐女也怒了,好嘛,都耍老娘,真以為她玉面妖姬好欺負不成!跑了一個,剩下一個還想賴帳!
狐女撒潑似的扯住燼的衣領,罵道:「潑皮無賴,竟然敢耍老娘,走,跟我走!」
那狗妖伸出一隻毛茸茸的手拉住燼的衣擺,怒道:「小賊,今你不把賬填上,那你就肉償吧!」
燼欲哭無淚,暗罵:「陸寒,你坑本尊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