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一件不落的封進去——包括爺喝的茶葉,完了把鑰匙拿給我,以後就再也別動了。還有,去算算咱們還有多少銀子,看看能不能買個莊子鋪子什麼的,閒了這麼些天,也該把日子過起來了。」
旺財點頭應了,又道:「爺,昨兒中人回話了,說尋了一些護衛,下午帶過來給爺挑。爺,奴才總覺得,雇來的護衛和下人總不可靠,不如……」
胤祚淡淡道:「賣身契不過就是一張紙罷了,有什麼可靠可言?你是宮裡出來的,難道還不明白這一點?」
……
下午,中人帶了足足三十多人過來,個個模樣齊整,神完氣足,眸子也明亮清正。
胤祚坐在椅子上,玩味的一溜兒看過去,嘖嘖稱奇,這是選護衛呢,還是選男模呢?
他挑選侍衛的第一標準是看的順眼,這些人倒是人人合格,像是比著他的喜好選的人一般。
&個月一兩銀子,包吃包住。願意的,就下場耍兩下拳腳,爺覺得看得過去就留下。」
&爺!」旺財使勁拉胤祚的衣袖,壓低了聲音:「低了!低了爺!奴才問過了,但凡有點身手的護衛,起碼得二兩!二兩!」
胤祚不理他,繼續道:「誰先來?」
出乎旺財的預料,三十多個人一個人都沒走,或自己上前耍一套拳腳,或兩兩對打一番,居然個個都身手不凡,看的旺財兩眼發直。
等醒過神來,發現他家爺竟然把下場的所有人都留下了,忙到:「爺,雖然他們身手不錯,可咱們要不了那麼多人啊!」
胤祚道:「沒事,便宜,爺請的起。」
又招手令孤零零站在一旁的青年上前,道:「你為何既不離開,也不下場?」
青年淡然道:「在下學的功夫,是殺人的,不是耍把戲的。」
胤祚笑了,道:「那你可以走了。爺要的,恰好是耍把戲的本事。」
青年默然片刻,脫下外衣扔在一邊,緩緩走到場中,淡淡道:「誰來?」
沒有一個人應聲。
胤祚拍手道:「各位上吧!身手最好的,做侍衛總管,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做組長。先說清楚,甭管什麼職位,都是一兩銀子。」
儘管不加薪,但領導的位置還是競爭很激烈,不需要胤祚定什麼規則,下場一陣亂鬥,誰強誰弱自個兒就心中有數了。
他們一動真格的,旺財更傻了眼,這些人剛才那表演,何止是藏拙,那根本就是逗你玩兒呢!
半個時辰之後,排名前五的人就站在了他面前,最厲害的,便是那個原不肯上場的青年。
&名。」
&下陳拙。」
&修明。」
&景山。」
&向晨。」
&海。」
胤祚點頭:「我名林沫,你們可以叫我林爺。四位組長待會去挑人,具體怎麼做,做什麼,陳拙你安排。」
又道:「在我這裡,沒多少規矩,就只一樣,聽話。讓向東別向西,讓打狗別攆雞。要是做不到,就自己走人,爺不聽解釋,也不給第二次機會。陳拙你帶他們去挑人,完了找旺財安排食宿,就這麼著,散了吧!」
轉身離開。
旺財跟在他身後,憂心忡忡道:「爺,奴才怎麼覺得不對勁啊?這些人身手未免也太好了吧!爺,咱們不會是被人當肥羊了吧?不行,我得去看著他們!」
胤祚停下腳步,看向旺財:「旺財。」
&
胤祚拍拍他的肩膀,嘆道:「你真聰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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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陳拙站在台階上,身後是四位組長,底下安安靜靜站著那三十來號人。
陳拙淡淡道:「林爺是什麼身份,想必大家都心中有數。各位是什麼來歷,輪不到陳某過問,但有一句醜話先說在前頭。」
微頓了頓,銳利的目光從所有人身上一一掃過,道:「林爺活著的時候,或許不會如何顯赫,但若是他出了什麼意外。在座的所有人,不管你後台有多大,不管你私底下吃的誰的俸祿,都只有滿門抄斬一個下場,連你身後的人,也要受到牽累。」
&某還有家小,不想為你們中間任何一個人陪葬,想必大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