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劍影,只有多你這樣冰雪聰明,深明大義的的孩子,後宮才能平安,皇上才能專心在前朝理政,所以蘭嬪,本宮只這般教導你,要循規蹈矩,在皇宮與人為善,不要被小人的謠言分裂,大家要團結,我們只有同心,才其利斷金!」
「皇后娘娘的訓導,嬪妾定然以後刻骨銘心。」香玉跪在毓柔面前,思緒萬千,聲淚俱下道。
再說齊妃與劉德妃,聽說皇后毓柔暗中在籠絡蘭嬪,不由得心煩意亂,兩人惶惶不可終日,派奴才與奸細,喪心病狂歇斯里地,又變本加厲地編造更加卑鄙無恥的謠言,派一些下流的老嫗與奴才,到處傳播,隨心所欲編造卑鄙下流的所謂香玉的變態故事,四處歪曲醜化香玉,企圖讓香玉名譽掃地。
「這延禧宮真是雞犬升天呀,青貴人自打去養心殿每日伺候皇上,就被擢升為嬪,迅速平步青雲了,現在一直住在延禧宮偏殿,一直像隱居一般與世無爭的安答應,竟然也連著蘭嬪飛黃騰達了,今日,皇上下旨,冊封安答應為嬪,安答應已經變成嬪了,現在延禧宮,皇上給安嬪的賞賜,竟然是貴妃的待遇,這真是雞犬升天了!」辰時,晨露微熹,日上三竿,宮牆的幾個太監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道。
正坐著肩輿的熹貴妃,正巧聽到太監的紛紛議論,不由得心中大驚,如晴空霹靂。
「主兒,安主兒怎麼突然被皇上冊封為嬪了?昔日安主兒與主兒是有約定的,不與好姐妹搶權力,不與好姐妹搶皇上!」熹貴妃身邊的宮女鶯兒,柳眉不展,對熹貴妃說道。
「這個皇宮,人心莫測,這人心就錯綜複雜,就算親姐妹也會在一夜之間反目成仇,好姐妹?在寵愛與權力面前,全都是假的!」熹貴妃紅唇對著鶯兒揚道。
「主兒,您不能聽信那些小人傳播的謠言,奴婢知曉,安主兒對主兒是真心,她不會與主兒爭奪權力的,現在安主兒在延禧宮,雖然冊封為嬪,其實是貴妃的待遇,她為何還要與主兒爭呢?再說昔日,因為安主兒保護主兒,喝了年貴妃送來的毒藥,最後致使安主兒幾乎絕育,安主兒不像主兒有寶親王,她用什麼與主兒爭奪呢?」鶯兒鄭重其事地勸說熹貴妃道。
「主兒,聽說安主兒現在之所以與主兒反目,暗中與我們翊坤宮爭寵,竟然是因為延禧宮那蘭嬪,這個蘭嬪,只有十七,進宮一年,竟然後來居上,被皇上冊封蘭嬪,這個女人才是我們的後患,主兒,奴才建議,主兒寫信送給安主兒,秘密命安主兒陷害扳倒蘭嬪,用蘭嬪的性命向娘娘表忠心,此時就是一石二鳥,主兒就能畢其功於一役了!」太監喜貴勸說熹貴妃道。
「喜貴,你所言極是,本宮就給安嬪寫一封信箋,命她迅速陷害扳倒這蘭嬪,只要她為本宮除掉蘭嬪,本宮就相信她對本宮的友情!」熹貴妃鈕祜祿蘅蕪,對著喜貴忽然滿面笑容地點頭道。
延禧宮,安宛靜在看完了熹貴妃派鶯兒送來的信箋後,瞠目結舌,那心迅速就像上氣不接下氣一般。
「主兒,熹貴妃主兒派鶯兒送信,要主兒暗中做什麼?」雪鳶見安宛靜一臉的驚詫與憔悴,十分奇怪地詢問安嬪道。
「雪鳶,熹貴妃要本宮暗中除掉青蘭!」安宛靜那柳眉一擰,凝視著雪鳶,心煩意亂,不得安寧道。
「熹貴妃命主兒暗中除掉蘭嬪主兒?蘭主兒是一名好女子,在宮裡也十分的寧靜淡泊,聽說皇上沒有一次寵幸蘭主兒,卻命蘭主兒一直在養心殿伺候,奴婢以為,皇上與蘭主兒只是忘年知音,對蘭主兒的寵愛不會威脅熹貴妃娘娘,熹貴妃娘娘為何要逼主兒暗中除掉蘭主兒?她不是故意讓主兒在後宮裡外不是人嗎?」雪鳶看了信箋後,也十分驚愕道。
「本宮猜,定是齊妃與劉德妃暗中串通一氣,散布謠言,挑唆的熹貴妃,本宮現在也是百口難辯,這個後宮本來就是腥風血雨,青蘭雖然在延禧宮慢慢地成長了,但是她還是太單純又稚氣,蘅蕪姐姐要逼我暗中除掉青蘭,我只有暗中保護青蘭了!」安宛靜顰眉道。
再說齊妃為了暗中牽引與吸引蘭嬪,暗中派趙嬤嬤等幾個卑鄙下流窮凶極惡又賴皮的老貨,躲在延禧宮外,日夜倚老賣老地用噪音騷擾香玉,這些恬不知恥的老貨,用那張狗嘴,日夜隨心所欲地編造血口噴人與子虛烏有的謠言,故意製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暗中模擬香玉熟人的議論聲音,整日讓
第十二章後宮第一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