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花園的小徑上,神清氣爽地凝視著那和月白美麗的雲煙搖曳。
「這個不要臉的,這幾日在延禧宮成仙了,竟然任憑我們在她宮外車輪辱罵,愉貴妃就是充耳不聞又置若罔聞,在寢宮好像若無其事!」翊坤宮,惇妃,懿妃,忻妃等人,交頭接耳,七嘴八舌,沸沸揚揚,這時,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與豫妃博爾濟吉特寶海珠,來到了大殿,妃嬪們竊竊私語,都暗中目視著豫妃寶海珠,後宮妃嬪的目光,現在幾乎全部聚焦在豫妃寶海珠與皇后的身上。
「豫妃又得皇上寵幸了!就是昨夜,本宮親眼看到她坐著養心殿的一輛鳳鸞車,竟然滿面春風地進了養心殿暖閣!」妃嬪們七嘴八舌。
「主兒,皇太后與皇后現在為何讓這個寶海珠捲土重來?」宮女翡翠暗暗詢問令貴妃魏馨燕道。
「翡翠,皇太后與皇后這次讓豫妃這個蠢人在後宮東山再起,本宮左思右想,她們不但想利用豫妃防愉貴妃,還用豫妃暗中防本宮。」令貴妃魏馨燕那秋波瞥著翡翠,小聲說道。
紫禁城,今日,榮親王永琪來到御花園,突然在那樹木郁蔥的堆秀山,飛出十幾名黑衣人,手執長刀,向永琪進行了風馳電掣,窮凶極惡的攻擊,永琪身邊的侍衛在這時特別古怪地從自己的身旁全部都不翼而飛,這時,幸虧永琪文武雙全,眼明手快,迅速拔出寶劍,與刺客大戰,就在這危若累卵之際,馬瞻超率領的侍衛與護軍突然殺來,把這些刺客砍殺得屍橫遍地,一個個抱頭鼠竄。
「五阿哥,臣與護軍在皇宮巡查,竟然讓刺客潛入,幾乎刺傷五阿哥,這次全是臣糊塗,責無旁貸。」馬瞻超向永琪打千道。
「馬將軍,本王覺得今日這些刺客特別的奇怪,他們在御花園暗中伏擊,卻不想把王爺刺殺,看到你的援兵來了,就全都逃跑,本王認為,這件事可能是兇手的陰謀!」榮親王永琪扶起馬瞻超,對馬瞻超鄭重其事地說道。
再說弘毓,聽說有刺客在御花園伏擊永琪,頓時龍顏大怒,命令傅恆與馬瞻超迅速在京城四處緝捕刺客。
「啟稟皇上,奴才從御花園十分巧合地撿到了一柄科爾沁的長刀!」這時,內務府大臣廣興來到養心殿,向弘毓稟告呈上了一柄蒙古長刀!
弘毓凝視著這柄寒光閃閃的長刀,不由得暗暗對豫妃寶海珠狐疑。
「皇上,豫妃痛恨愉貴妃,她秘密指使刺客,刺殺愉貴妃之子榮親王,臣絞盡腦汁,認為定有這可能,但是豫妃在後宮尚無皇子,她為何要刺殺榮親王?臣派人暗查,豫妃曾經是皇后娘娘推薦進宮的,所以臣認為,這次刺殺榮親王的元兇,是皇后娘娘!」弘毓命總管太監李盛叫來軍機大臣于敏中,于敏中拱手向弘毓稟告道。
「皇上,這次派刺客刺殺永琪的兇手不但不是皇后,也不是豫妃,臣妾暗中猜測,這指使刺客的兇手是妄想嫁禍於人,最後一石二鳥,把皇后與豫妃一同扳倒!」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愉貴妃香玉在紫鵑的攙扶下,如弱柳扶風,搖搖地進了東暖閣。
「蘭兒,你認為皇宮有人秘密指使刺客嫁禍於人?」弘毓凝視著愉貴妃香玉,十分愕然道。
「皇上,若是皇后或豫妃暗中指使刺客刺殺永琪,她們在御花園豈能做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故意用科爾沁的長刀刺殺永琪,在皇宮光天化日竟敢這般明目張胆嗎?」愉貴妃香玉對弘毓滔滔不絕,意味深長又特別心思縝密地對弘毓用自己的邏輯說道。
「蘭兒,你所言極是,但是,朕也沒有真憑實據能證明皇后與豫妃全都是無辜的。」弘毓雙眉緊鎖道。
「皇上,臣妾絞盡腦汁,這寶海珠被重封豫妃,後宮誰想用計暗中煽動挑撥,騙臣妾與皇后娘娘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只有令貴妃魏馨燕!」愉貴妃香玉對弘毓鄭重其事地說道。
「蘭兒,這兇手真蠢,你說她蠢,她竟然真的在朕面前戴個豬頭!」弘毓突然茅塞頓開,如夢初醒,對愉貴妃香玉忍俊不止道。
再說豫妃寶海珠,因為被嫁禍栽贓的事,暴跳如雷地親自來到啟祥宮質問令貴妃魏馨燕,只見令貴妃魏馨燕那血紅的朱唇浮出一抹冷笑,對豫妃寶海珠侃侃而談,花言巧語道「豫妃,刺客是本宮派的,本宮就是想暗中打擊愉貴妃這個妖女,讓她以後在後宮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豫妃,本宮這是故意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