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禧貴人,也沒有信她們呈上的愉貴妃是反賊的證據!」行宮,翡翠寶珠跪在令貴妃魏馨燕的腳下,向令貴妃稟告道。
「這個愉貴妃,是後宮中十幾年,第一個讓本宮功虧一簣與力不從心的妃嬪!」令貴妃魏馨燕突然覺得十分的絕望。
九月,弘毓帶著愉貴妃香玉,從金陵的織造府行宮啟程,繼續下蘇州,杭州,在錢塘與愉貴妃香玉,文武百官親貴視察了錢塘的江堤,又視察了江南那些普通百姓的生活。
「劉統勛,于敏中,傅恆,這百姓的民生,才是我大清盛世的基礎,太宗說,治國之要莫先安民,只有百姓的生活平安,富人富,窮人也富,朕這江山才能與大家一同快樂與幸福!」弘毓一臉的超凡脫俗,意氣風發,對身旁的大臣滔滔不絕道。
杭州,夜,十幾名侍衛突然闖進了杭州的官府,把鄭親王弘基逮捕。
「弘基,你說,暗中在民間散布謠言,傳說朕是篡位的謠言,是誰秘密編造的?」行宮,一個十分黑暗又陰森的小屋子,幾名侍衛把鄭親王臉上的黑幄全部掀了,弘基顫慄,定睛一看,只見皇上弘毓正怒髮衝冠又目光如炬地怒視著自己,這廝嚇得魂飛魄散,立即倒頭如蔥。
「皇上,奴才知道,皇上要找的,是昔日在京畿失蹤的寶親王,但是寶親王早在先帝時就完全地在大清不翼而飛,那些反賊只是在南方利用寶親王的名字,編造謠言,暗中反對皇上!」弘基吞吞吐吐地稟告道。
「這件事不是滿人里的親貴暗中做的,朕知道,這是江南的天地會故意利用這個謠言,企圖秘密恢復他們的大明社稷,你迅速把江南散布叫魂謠言的官員與文人名單給朕!」弘毓龍目圓睜,對弘基勃然作色。
「皇上,奴才全都招!」弘基嚇得顫慄,立即從自己的衣襟內小心拿出了一封名單,呈給了弘毓。
「甄德!」弘毓凝視著名單突然仔細一瞧,頓時如晴空霹靂!
「主兒,鄭親王在行宮突然病逝了!」行宮,紫鵑跪在愉貴妃香玉的面前,向愉貴妃香玉稟告道。
「紫鵑,鄭親王病逝,你為何回到寢宮這般悲痛?」愉貴妃香玉凝視著痛哭流涕的紫鵑,十分奇怪地詢問道。
「主兒,甄大人,也與鄭親王同時,竟然在一夜之間病逝!」紫鵑向香玉叩首哽咽道。
「皇上,是皇上,他帶我去瞻園顧盼神飛,歡天喜地地遊玩,原來只是故意暗中對本宮掩蓋毒死本宮舅父的一個陰謀!騙子,弘毓,你這個殘忍的大騙子!」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蹙,突然如夢初醒,她凝視著紫鵑,覺得自己這個腦袋忽然眩暈,痛徹心扉!
行宮,愉貴妃香玉病重了,弘毓在寢宮憂心如焚,這時,令貴妃魏馨燕暗中步進了寢宮,向弘毓欠身請了萬福金安。
「馨燕,你起來吧!」弘毓目視著令貴妃魏馨燕,一臉的鬱鬱不樂又漫不經心。
「皇上,皇后娘娘真是後宮的一位賢后,臣妾對她心悅誠服,這幾日,沒有妃嬪來行宮看愉貴妃,只有皇后娘娘,每日來寢宮,與愉貴妃談笑風生。」令貴妃魏馨燕向弘毓芙蓉含霜地稟告道。
「只有皇后這幾日來行宮?」弘毓突然被令貴妃魏馨燕好像是無心與巧合的一個挑唆,害得草木皆兵,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滿腹狐疑!
「是檀香這個賤人?」弘毓痛徹心扉地凝視著床榻上眉尖若蹙,臉色病懨懨的愉貴妃香玉,不由得思緒萬千又浮想聯翩,他立即去了皇后的寢宮,但是站在寢宮外,弘毓沉吟了良久,又回到了香玉的寢宮。
次日辰時,錢太醫錢玉來到寢宮,為愉貴妃香玉專心致志地診脈,向弘毓稟告道「臣啟稟皇上,愉主兒突然病重,不但是因為在杭州行宮得了風寒,還因為被一些事暗中重重地刺激了!」
「刺激了?」弘毓心中突然大吃一驚,這時如夢初醒「朕暗中把甄德賜死的事,雖然已經在行宮徹底的封鎖,但是仍然有人故意把這事暗中惡意在香玉的面前泄露,妄想刺激香玉,害香玉在寢宮因為痛不欲生傷心欲絕而暗中自行了斷。」
皇后寢宮,弘毓今日賜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許多江南的小籠包與點心,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在京城自打為愉貴妃香玉在養心殿鳴冤後,又在後宮重被皇上寵愛,這
第二百二十四章 故劍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