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納親,憤慨道。
再說嘉妃與舒嬪,煽動皇后,在後宮故意封鎖翊坤宮,一群奴才都是見風使舵,每日對翊坤宮故意刁難,殘忍的嘉妃還命令鳶兒在宮裡到處調查,若有人敢為嫻妃檀香打抱不平,就搞死她!
次日,總管太監李盛向弘毓稟告,說昨晚後宮因為杖責宮女,逼死了幾名宮女。
「皇上,宮女夏涼因為去翊坤宮,與翊坤宮宮女平兒說了嫻主兒幾句好話,就被暗暗監視的李嬤嬤抓到,在大庭廣眾公然杖責三十,夏涼因為忍不住侮辱,竟然在夜裡上吊死了。」李盛跪在弘毓的腳下道。
「李盛,後宮的宮規,宮女不許自盡,夏涼雖然是因為委屈自盡,但是還是要懲治她在外的親戚,榮兒,你去夏涼的家,一定要悄悄地給夏涼的父母一些銀子!」弘毓凝視著李盛與榮兒,囑咐道。
「主兒,這嘉妃也太殘酷了,她仗著皇后的寵信,就每日狐假虎威,逼後宮的妃嬪宮人都不許幫助翊坤宮,也不許說嫻主兒的好話,夏涼只是與平兒說了幾句為嫻主兒不平的話,就被李嬤嬤褫衣侮辱,這後宮真是太黑暗了,像我們這樣的宮女,主子想打就打,想侮辱就侮辱,死還不能自己死。」延禧宮,潸然淚下又泣不成聲的月悠,對愉妃香玉嗚咽哽咽道。
「月悠,去夏涼的家,多給夏涼的父母幾兩銀子,讓夏涼的妹妹,不要再進宮做宮女了!」愉妃香玉執著月悠的素手,對月悠婉轉地囑咐道。
再說延禧宮,因為新進宮的儀貴人赫舍里金桂,長得如花似玉,皇后把儀貴人推薦給弘毓,所以弘毓連續幾日沒有來寢宮,愉妃香玉覺得十分的孤獨,一個人在那搖曳的燈火下,鬱鬱寡歡。
「主兒,您已經一天都沒有進膳了,請您放心,嫻主兒沒有事的,剛剛聽平兒說,皇上今晚去了翊坤宮。」紫鵑見香玉滿懷心事又神情恍惚,立即對香玉百轉千回地勸慰道。
「皇上終於去嫻妃姐姐的翊坤宮了,紫鵑,那個儀貴人有我漂亮嗎?」香玉罥煙眉顰蹙,詢問紫鵑道。
「那儀貴人與欣貴人豈能與主兒比?主兒是閉月羞花,花容月貌,孤標傲世,皇上一直對主兒才是情有獨鍾。」紫鵑春波盼兮,對香玉笑靨如花地侃侃贊道。
「紫鵑,本宮現在恐怕是徐娘半老,要色衰愛弛了!」愉妃香玉瞥著紫鵑,自己情不自禁地長吁短嘆道。
「誰說朕的蘭兒徐娘半老了?」就在這時,弘毓穿著藍色的九袞箭衣,笑吟吟地步進了寢宮。
「皇上!」愉妃香玉見弘毓突然來了,不由得樂不可支又喜出望外。
「蘭兒,那個儀貴人,朕只是因為她是皇后推薦的,所以才在麟趾宮對她與欣貴人應酬了幾晚,現在這富察家的面子,朕也給了,朕就回延禧宮了!」弘毓柔情蜜意地執著愉妃的柔荑,凝視著愉妃香玉這似蹙非蹙罥煙眉,舒然一笑道。
「皇上,我不是嫉妒,今晚,你應該在嫻妃姐姐的翊坤宮,蘭兒想,只要皇上在翊坤宮,那些奴才就不敢再刁難嫻妃姐姐了!」香玉凝視著弘毓,鄭重其事道。
「你這傻丫頭,蠢女人!」弘毓情深意篤地把愉妃香玉緊緊地摟進了懷裡。
再說弘毓,冊封儀貴人金貴為儀嬪,欣常在明月為欣貴人後,就不去這兩位妃嬪的寢宮,繼續每日在延禧宮寢宮住宿,後宮頓時到處有人傳播愉妃的謠言。
「愉妃是妖女,皇上竟然專寵了愉妃七八年!」
「愉妃暗中對皇后的位置狼子野心!」
「愉妃淫蕩,曾經與錢太醫私通!」在嘉妃與舒嬪的指使下,宮中的奴才在宮內外到處傳播謠言,歪曲侮辱愉妃,這些奸細,故意泄露一些所謂愉妃的宮廷秘事,而且到處胡言亂語,把愉妃與五阿哥妖魔化,大街小巷,街頭巷尾,什麼丑他們就傳播什麼,什麼猥瑣變態,他們就散布希麼。
欣貴人與儀嬪都是皇后推薦的人,所以對愉妃香玉都切齒痛恨,她們為了向皇后富察寶卿阿諛奉承,日夜在延禧宮外破壞騷擾,還暗中收買了巫蠱大師,用一種巫蠱蠱蟲暗中給愉妃下毒,害得愉妃渾身十分疼痛。
弘毓見愉妃香玉每日都無精打采,萎靡不振,心中懷疑,派李盛去暗查,這時,被禁足儲秀宮的慎常在瓜爾佳察若,趁機把舒嬪也出賣了,向弘毓告狀,說舒嬪暗中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