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勾引劉徹的謠言,就算劉徹不作處理,她那被稱為賢王的父親也很有可能為了虛名忍痛殺了她。
不,絕不可以。
劉陵的薄唇已經被她咬出了血漬,她心中很難受,但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強忍屈辱道:「阿陵謝皇后娘娘賞賜,血燕滋潤,阿陵的嗓子已經好了,願為娘娘獻唱。」
陳嬌直起身冷冷的笑了一聲傲然對船上的樂工道:「來人,為陵翁主伴音樂。」
劉陵無奈,值得含屈忍辱唱了一曲淮南名曲《採蓮歌》,她唱歌時那些得意的夫人們看著她眼中滿是輕賤和不屑,那種揚眉吐氣的神氣讓劉陵覺得噁心和憤怒,可是她在陳嬌那雙悠然閒適的眼眸卻無計可施。
恨,她真的恨,她恨這裡的每一個人,她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奉還今日的屈辱。
劉陵的恨意曾經同為貴女的陳嬌如何會不知道,只不過陳嬌毫不在乎,劉陵若是想恨那就儘管恨吧,過了這盞茶時間她就沒力氣恨了,她不久就會知道唱歌是一件多麼輕鬆的事,可惜她沒有珍惜,呵。
劉陵一曲歌畢起身無言的行了一禮,似乎在等待陳嬌的發話。
可是陳嬌看也不看劉陵只是靠在曲木扶手上狀似隨意的說:「陵翁主,你這嗓子確實不怎麼好,調子都走了,該不會是心裡記恨著本宮和眾位夫人所以走了音吧?」
劉陵已經服了軟,為了不使自己功虧一簣只得繼續做小伏低,連忙跪地道:「娘娘明鑑,阿陵是這會嗓子真的不好,絕不敢對娘娘心存不敬。
「陵翁主的話,當真?」陳嬌看向劉陵,似乎對她剛才的話很有興趣。
劉陵也不知為什麼就覺得脊背有些發寒,她不及多想馬上道:「千真萬確,娘娘再阿陵心中便是天下之母可親可敬,是天下最尊貴的女子。」
「哦?是嗎,本宮還以為陵翁主心裡辦不上本宮,不然本宮請你唱歌,你還要推三阻四。」
劉陵已經從陳嬌的話里嗅出了更深的陰謀味道,她真的不敢再惹怒陳嬌了,於是按下心中的恨意跪在地上佯裝可憐的辯解道:「娘娘誤會了,阿陵願為娘娘獻歌,這是,是阿陵的榮幸,娘娘讓阿陵做什麼阿陵就心甘情願做什麼做什麼。」。
裝可憐如果有用的話還要她陳嬌幹什麼,她今天來就是收拾劉陵這個假淑女真賤人的。
「陵翁主說的可是真?」
「千真萬確。」劉陵篤定的抬頭看著陳嬌,那種真誠的眼神連趙無心都比不上。
陳嬌笑出了聲:「好,陵翁主真是本宮和陛下的妹妹,對了,那天晚上妹妹說喜歡冬日游湖是不是?既然妹妹喜歡那就幫本宮做件事吧。本宮昨日與陛下打賭,賭這太液池南的柳樹到底有幾棵,本宮可從來不想輸,命人數了三遍竟然都是不一樣的數,不如妹妹道船舷上幫本宮數一數,看看那個數目正確?」
大冬天劉陵穿著單薄的秋衣長裙在風大氣冷的太液池船舷上數數?這不是故意整她麼!可是剛才劉陵的話都已經出了口,現在再收回連餘地都沒有。
「陵翁主剛才還說願為娘娘什麼都做,幫娘娘看看外面的風景數數湖邊的柳樹這就不樂意了?」定後夫人誇張道,「陵翁主,若是這樣您做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虛偽啊,連娘娘都騙那我們這些人就更連您哪句話該信都不知道了。」
定後夫人話說的很重,不但質疑劉陵的人品,還給她按了一個欺騙皇后的罪名,誰不知道欺騙皇后與欺瞞天子同罪?本來外面風大天寒劉陵想辦法委婉拒絕陳嬌也算情理之中,可是經定後夫人這麼一說劉陵無論如何都不能拒絕了,拒絕就要擔起欺騙皇后的罪名。
劉陵強忍胸中一口氣低聲道:「阿陵願為娘娘代勞。」
不就是數數麼,太液池南邊的柳樹雖多倒也不是數不完,不過兩柱香的功夫數個差不多應付過去也就是了。
劉陵抱著這個心思起身走到外面,剛一出門就被迎面刮來的大風吹亂的頭髮和衣袍,她用手擋住刮在臉上的大風,橫下一條心開始數起南岸的柳樹來。
畫舫里苼樂又起,女子的笑聲時不時的傳到劉陵耳中,讓她分心,讓她氣惱,這些女人尋歡作樂卻在這裡作踐她,她早晚要出這一口氣!
三炷香的時間過去劉陵終於回到了室內,她簡單的整
第119章二虐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