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要是有百家姓就好了,可以參照參照,可惜沒有。
漢朝的姓氏五花八門,與後世截然不同,什麼第五,第六都是姓,姓主也有可能。
「他人呢?你他人呢?」鄭青很是惶急。
店家大是詫異,暗道難道這臭儒真有本事?再一瞧鄭青的裝束。比起主父偃好不到哪去,一瞧便知是無錢的主。話都懶得說,隨手一指:「那!」
他指的方向正好反了,鄭青不知道。快步追了過去,急惶惶的。
店家正要進門,卻聽身後有人說話:「店家留步。」
店家停下身。扭過頭來,臉上立時布滿了笑容。來人一身的華麗深衣,頭戴進賢冠,氣質風度皆是不凡,一瞧便知是個有錢有勢的主,店家臉上的笑容堆了一層又一層。親切得仿佛見到老祖宗似的:「客綰,你是住店
「我打聽一個人。」這人把手中的竹簡一晃:「這是誰寫的?」
「又是一個問那臭儒的?難道這臭儒真有本事?」店家大是疑惑,陪著笑臉道:「好教客綰得知,是一個無房飯錢的寒儒。」
「他叫什麼名字?」這人濃眉一軒。氣勢頗為威猛。
「叫,好象叫,哦,叫主父偃。」店家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主父偃在他客錢里住了幾個月,原本很熟的,可是,沒一…川房飯錢。心中不爽。連名字都差點忘了
似乎,好象,給那個窮光蛋把姓名說錯了。
「煩請店家通稟一聲。就說梁國內史韓安國求見!」韓安國雙手抱拳,身子一躬,執行極恭。當然不是對店家的,走出於對主父偃的尊重。
店家萬未想到,韓安國對主父偃如此恭敬,嘴巴張開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愕然半餉,這才道:「韓大人,你為何要求見他?他一介寒士,大人身為梁國內史,你要見他,吩咐一聲便是。」
「休要胡說!」韓安國呵斥起來:「這篇實邊策,堪稱奇策。此等才智之士,我韓安國豈能不見?」
店家又是好一通驚愕,重重一個耳光打在自己臉上,早知道如此,何必把主父偃趕走,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把他的樣兒看在眼裡,韓安國已經明了,冷笑道:「你把他趕走了。他欠你多少錢?」
「三個月的房飯錢。」店家傻愣愣的回答。
「這錢給你。」緯安國掏出一餅馬蹄金里拋拋:「若是他回來。就說梁國內史韓安國拜見!」
「一定,一定!」店家看著馬蹄金。眼裡冒出了星星,伸手來接。
韓安國卻是象賞狗一樣。把馬蹄金砸在腳邊,問道:「他去哪裡了?」
「這邊。」店家朝主父偃離去的方向一指。這次。有金子,他不敢亂指了。
「你可得記得他容貌?」韓安國再問一句。
「記得!記得!個頭不算高。臉上有一股特有的光輝,眼睛明亮,很好認的。一瞧便知。」店家彎下腰。伸手來撿馬蹄金。卻給肆安國一腳踏在他手上。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不敢要了。」店家以為韓安國反悔了。不敢要黃金了。
比。石比北
「產!」韓安國冷。多一聲:「出手的東西,我豈能收回。告誡你一句話:別再侮寒士!」
「大人放心小的記每了!」店家一迭連聲的應承,等他搭起馬蹄金,韓安國早就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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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要去哪裡?」柳鐵與周陽肩並肩走著,打量著人來車往的長安大街,問道。
「隨便逛逛。
」周陽心情很不錯。這幾天。周陽除了赴宴還是赴宴,與李廣他們飲宴,固然快活。可是,時間長了,也乏味了,不如出來轉轉。
周陽如今是大名人,要出來一趟還真得動些腦筋,不能露出真面目,要不然,走到哪裡,都得圍著一大群人。那滋味還真不好受。
為了這次出來,周陽只能故技重施。在臉上塗些鍋底灰,一張如傅粉似的臉蛋,立時變得黑黑的,丑了不少。不怕給人認出來。
穿上一套葛布粗衣,戴上慢頭。手拿一柄木扇骨扇子,一副寒士打扮。
二人出了府,在
第十四章 寒士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