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劉裕帶著劉盛幾人下了山坡,來到已經打掃的差不多的戰場。
趙折已經帶著幾個士兵在一旁看守鮮卑俘虜,見到劉裕後,趙折便迎了上來:「公子!」
「嗯。」劉裕點了點頭,而後來到了幾個鮮卑俘虜的面前。
那幾個鮮卑人見到劉裕,一個個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全都變得畏畏縮縮起來。
在他們看來,這「李淵」能一次次的打敗他們鮮卑人,已經能夠稱得上是他們的克星了。
這時見到「李淵」向他們走來哪個敢扎刺。
見狀劉裕也是笑了笑,看來經過多次打擊,鮮卑人的士氣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劉裕對接下來的戰鬥更有信心了。
之後劉裕便對這幾個俘虜套起話來。
而這幾個鮮卑俘虜哪裡敢怠慢,急忙把知道的情報都說給了出來。
當聽到這支鮮卑軍隊的首領叫阿史那沙比時,劉裕整個人是完全懵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邊:「你們的首領你說叫什麼?」
「阿,阿史那沙比啊。」
「哈,哈哈,哈哈哈」
見到狂笑不止的劉裕,不止鮮卑俘虜,就連一旁的劉盛等人也是不明所以。
劉裕見到自家二哥還有趙折他們疑惑不解的目光,於是開口為他們解惑:「你們知道那鮮卑首領叫什麼嗎?」
劉盛幾人疑惑的搖了搖頭。
「哈哈,他叫傻比,俺是那,哈哈,俺是那傻比,哈嘎嘎嘎」
一直跟在劉裕身邊的趙折還有二哥劉盛,聽完劉裕的話後也是大笑不止。至於秦瓊高順等人,雖然不知道傻比是啥意思,可是這個傻字是聽懂了,還是「俺是那傻比」能有啥好話。
常明更是笑的直不起腰來:「主公這鮮卑蠻夷取得是什麼破名字,怎麼還有人叫自己傻比的。」
「看來這阿史那沙比,不是一般的「傻比」啊。」劉盛也是笑的面容僵硬。
在調笑了一會鮮卑首領的名字後,劉裕這才又開始了審問,不過在審問過程中劉裕還是會時不時的聳肩笑上幾聲。
雖然幾個俘虜都知道,這「李淵」是在笑他們首領的名字,可是他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現在他們只想要活下來?
對草原上的民族來說,臣服於強者沒什麼好丟臉的,只要能活著三姓家奴也不是當不了。
在審問過後,劉裕摸著下巴思考這次是否遵守承諾放了這幾個鮮卑俘虜。
深深思考了片刻,劉裕最終還是決定放過這幾個鮮卑人。
不過劉裕要讓這幾個鮮卑人帶幾句話給阿史那沙比,進一步激怒對方。
還是《孫子兵法》:主不可以怒而興師,將不可以慍而致戰。
現在劉裕就要讓阿史那沙比怒而興兵,因為這樣劉裕才能夠尋找敵人的破綻,一擊制敵。
子任先生又云:被敵逼迫到被動地位的事是常有的,重要的是要迅速地恢復主動地位。如果不能恢復到這種地位,下文就是失敗。
現在劉裕就是要先制敵以怒,把戰爭主動權拿到自己的手中,然後抓住機會,看看能不能化被動為主動。
在把幾個鮮卑俘虜放走之後,周括便回來了:「公子,張司馬他們說木材已經夠用了,能撐上個兩三天不成問題。」
「嗯。」劉裕點了點頭。
而後他就讓周括再次跑一趟,叮囑張秦他們等下要做好防火準備。
劉盛疑惑的開口:「老四,這又是個什麼說法。」
劉裕笑了笑,引著劉盛等人來到一處空地上坐下:「我曾經聽人說打仗無非是兩個字的事情,第一個就是籌。」
「在大戰開始前你要把所有的情況儘可能的考慮到,天時地利人和,糧草軍資敵將性格這些儘可能的都算進去。」
「孫子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就是籌了!」
「那主公,另一個字是什麼?」
劉裕看著求機若渴的常明笑了笑:「問得好,當時也有人問那位大賢,大賢說能問出這句話的人已經勝過百分之九十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