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所向,縮至牆隅也絲毫沒放鬆扯弦彎弓的手。
不用說,他們反演故技,躲到隔扇後面,隱藏自己,箭射敵人,這是一個不錯的策略。
郭解惕然心動,大聲道:「不好!他們要把我們亂劍穿身!」
聞人赫會意,大喊一聲:「別讓他們跑了!」舉劍就向一個馬臉兒的漢子猛刺。
那漢子跑功甚好,一面躲劍一面縮至門外,剛擠出門外就把門關上,眼見得是溜之大吉了。
誰知聞人赫的劍來得更快、更猛,一下子刺進木門,木門和馬臉兒漢子被穿成一個糖葫蘆。
隨著門外一聲慘嚎,聞人赫立時把劍拔出,用舌頭舔一下粘在劍上殷紅的血。
這時,文叔儀等眾都退至暗門外,整個房間只剩下郭解、義縱和聞人氏兩條大漢。
聞人赫一心想過足殺人的癮,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手探暗閂,企圖身至門外再殺幾個。
「黑頭老弟,別跟出去!」
可是,義縱的呼喚太晚了,沒等聞人赫回過神來,就聽嗖的一聲,一根箭從木門中射入,直入聞人赫的前胸,箭頭從後背扎出。
緊接著,又有數支箭穿戶而入,雖沒射中人,但還是有兩支火把應弦而倒。
「程業,我要刨了你祖墳!」義縱怒氣衝天,甩出彎刀,正插進剛才射出箭來的地方,但外面沒有絲毫動靜,說明這一刀撲了空。
聞人赫拔出利箭,兩股血柱從胸前、背後反向噴出。他試圖拄刀而立,然而氣弱力竭,一個支撐不住,跪在地上,對著剛被射倒的火把大口呼吸。「對不起……義大哥,我不能……。」他有氣無力的說著,把劍橫在胸前;這時他的身軀,就跟火把上的火苗一樣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