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句:「要不你來拿個主意。」
太白金星開始擦汗了,憋了半響,他硬著頭皮道:「陛下,依臣之見,解鈴還須繫鈴人!」
「解鈴還須繫鈴人?」玉帝稍稍挺直了身子,饒有興致地說道:「誰是系鈴人,說來聽聽。」
「那系鈴人就是……就是老君。」
這一說,在場眾人剛稍稍提起的興致頓時又沒了。
老君不肯接見,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
玉帝面無表情地瞧著太白金星,半響,冷聲道:「卿家說的妙。朕就聽你的,由你去請老君如何?」
「不。」太白金星連忙擺手,舔了舔嘴唇道:「陛下,我們找不到老君,但我們可以找另一個人試試看。」
「誰?」
「風鈴,那個被接到兜率宮的仙娥風鈴。陛下可書信兩封,一封寫予風鈴,其內再書一封予老君。托童子交予風鈴,由風鈴代為轉交……如此一來,若老君不是真的……也就,也就知道了。」
這一說,頓時惹來在場眾人一陣鄙夷。
老君真不知道?老君是裝傻!天下間,就沒有老君不知道的事情!找跟那猴子一夥的風鈴想辦法,還不如直接把猴子放了。
不過,這種想法只維持了一剎。
片刻之後,眾人卻一個個恍然大悟。就連玉帝也忍不住要對太白金星豎起拇指。
……
不多時,太白金星便揣著一份信函急匆匆地從九重天趕到了三十三重天遞予那兜率宮把門的童子。
見了信函。那童子也不伸手接。只抖了抖拂塵冷聲道:「不是說了嗎?家師閉關了。不便見客。便是送信,也得等到出關了才能看。星君還是請回吧。」
太白金星乾咽了口唾沫,低聲道:「這信不是送給老君的,這信,是送給那仙娥風鈴的。」
「什麼?」童子緊蹙眉頭,將信將疑地接過了信函,一看,那信封上確實寫明了給風鈴。
撓頭想了半天。那童子嘟囔道:「陛下給風鈴小姐寫信?這事兒,是不是有點……」
「不是信,是……密旨!密旨!」太白金星連忙拱手道:「還勞煩童子轉交。」
……
殿門緩緩地推開了,一位童子躬身走入,跪坐到太上老君面前,雙手呈上那份太白金星送來的「密旨」。
「啟稟師傅,太白金星送來了一份信函,聲稱是陛下予風鈴小姐的……密旨。」
「給我的密旨?」風鈴連忙轉過頭望向太上。
「打開看看吧。」太上淡淡道。
得到太上的首肯,風鈴這才起身走到童子面前,接過信函。也不講究什麼禮儀,打開就看。
「講的什麼?」太上問道。
風鈴看完給自己的信。低頭猶豫了一下,把信封里夾著的另一封信抽了出來遞給太上,道:「陛下說,讓我把裡面的另一封信想辦法轉交給你。」
太上當即呵呵地笑了起來,問道:「老夫在閉關,你如何給我?」
這算怎麼個意思?
風鈴的眉頭頓時蹙成了一團。
還沒等風鈴想清楚,便聽太上淡淡道:「若是老夫不在身前,拿到這信,你會如何處理?」
「如何處理?」風鈴一邊瞧著若無其事的太上,一邊用手一點一點的打開另一個信封。
直到確定太上不會出手阻止了,她才開始大膽的看了起來。
「這又寫的什麼呢?」太上問道。
風鈴嘆了口氣,道:「他……他問你該怎麼處理猴子。」
「然後呢?」
「然後沒有了。」
「老夫問的是,看完信之後,你這丫頭會怎麼做?」太上一臉無奈地嘆道:「非要老夫教你怎麼做嗎?」
呆呆地想了許久,風鈴緩緩搖頭道:「風鈴真不懂。」
深深吸了口氣,太上低聲道:「你只需明白一點就行了。那猴子現在對於陛下來說就是個燙手山芋。放了,他便等於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無能。殺了,他又無法應對南天門外的妖軍。長此以往,凡間出了事,他難辭其咎。所以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