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更像是老友。
喬鳶不怨不艾,既沒有擺高姿態,也沒有拿著虧欠在他面前就事論理。
他知道的,喬鳶一直是個體貼懂人的好妻子。
「喬鳶,以後娶了你的人一定是好福氣。」發自肺腑的話。
喬鳶搖頭微xiào ,窗外的路燈灑在她的眼中流下婆娑的光芒,「借你吉言。」
但願那個人和他是一樣的想法——
宮暝夜回到迷惑已經是七點一刻了。
回迷惑之前她特意去給買了雙份的晚飯。
把飯擺在餐桌上,看著空蕩蕩的客廳,他不禁皺緊眉頭,踱步去了臥室。
只見臥室床上中央的凸起聽到開門的聲音一顫。
他微微一笑,放輕了步子,脫下大衣放在床邊,坐在床上,側躺著大臂一撈就把她環在了懷中。
下顎隔著被子摩挲著她的小小的頭頂,語氣既清又柔,像是在哄受傷的小孩,「吃醋了?我可以判定是你這是對我上心了嗎?」
寧靜月緊咬著被子,淚流滿面,鼻尖的酸楚讓她忍不住哼出聲來。
為了避免宮暝夜聽到這細碎的聲音,她直往自己嘴中塞被子,櫻桃小嘴被塞得滿滿的。
上心,是,但是她更希望這是一場噩夢。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痛?
嚶嚶聲從被子裡泄露出去,宮暝夜先是一愣,再更多的是驚yà ,還是無措。
抱著她的手臂一僵。
把寧靜月的頭從被子中掏出來,看著她的嘴被撐著,嘴唇一周都紅的發燙,眉頭緊皺,干硬的動作擦去她的眼淚。
嘴角卻好看的揚起,有這疼惜,更有興奮和雀躍。
「怎麼哭成這樣,因為喬鳶?」
喬鳶這個名zì 一出,寧靜月哭的更凶了,哭得直打嗝,身子一顫一顫的。
宮暝夜走後她一個人胡思亂想,就好奇性的在搜尋引擎上打宮暝夜的名zì 。
在相關鏈接中她竟然找到喬鳶的名zì 。
喬鳶是宮暝夜的前女友。
寧靜月轟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接著淚就流了下來,心像是被凌遲著。
喬鳶是有名的,跟喬鳶相比,她只是宮暝夜在外面養的見不得人的情人。
「宮暝夜你有喬鳶為什麼還要招惹我?嗝插在你們中間我算什麼我算什麼?」寧靜月捶著宮暝夜的胸膛,雖然一下下打得實在,但是她卻感覺胸腔里像是要裂開一樣。
被她捶打的時間久了,宮暝夜皺起眉頭,但是又想起了喬鳶在下車時對他說的話。
「人家年紀可不比你小一點半點,名聲臭再加上脾氣爛,回頭就跟別人跑了。」
宮暝夜運了口氣,按著她的肩膀,這般脆弱的寧靜月他是只見過一次的,還是在方世承威脅責罵她的時候。
如今這副樣子喚起了他心裡強烈的保護欲。
「我和喬鳶之前的確有段情,但也也是以前,現在我有了你,外面的花花草草都是近不了我的身的。」
寧靜月哭訴著,鼻子一抽一抽,撐開眼皮,淚眼婆娑,「你丟下我的時候,不是也照樣和她這樣說你說的到底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宮暝夜輕笑一聲,握著她肩膀的力度又大了一些,定神看著她,「你為什麼會哭?」
寧靜月聽到他的問題身子一怔,淚水凝在眼眶中,渙散的目光落在他質問的面上。
停了有半分鐘她才回應道:「在那麼多人面前你丟下我,帶著你前女友離開嗝你要別人怎麼想我,怎麼看我,是覺得你們破鏡重圓你把我一腳踹開,還是覺得我死賴在你身邊不識時務」
「拋開這些,在包房裡說的做的誰聽得見看得見,除非在我們走後你追出去了,寧靜月好好問問你的心,你在乎的是喬鳶這個人,還是她是我前女友的這個身份,還是說你在乎的是我對她的好。」
宮暝夜指著她心,一字一句,咬的很輕。
寧靜月抽泣著,順著他的手指看著自己心房的地方。
每抽泣一下她都會覺得心房一顫,她是愛上了,真的愛上了。
寧靜月突然身子前傾雙手猛地環住宮暝夜的後頸。
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