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更好吧。
所以他也沒有逼安語汐,「我去看看韶宸,都這個時間了,估計他也快醒了。」說著他找了個藉口笑了笑就走向房間外走去,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走到門口時他突然轉過頭來,溫柔一笑,「記得只有兩天的時間。」
說完他就走出了房間。
兩天,不長,不短,但是要讓她徹底忘記一個人還真是不容易.....
。。。。。。
洛銘澤的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安宅前,安語汐帶好墨鏡和洛銘澤告別後就走進了安宅。
這帶著些陳舊的老宅,在陽光下燁燁發光,在這裡她幾乎是沒有記憶的,她一睜開眼就是消毒水充斥著的醫院,再之後就是破舊但是溫馨的居民樓。可笑的事對這裡的一切她都沒有一點記憶,幼時車禍的碰撞帶走了她全部的記憶,也好,這樣至少她不用去考慮那段時間她到底是快樂還是鬱鬱寡歡。
她失憶的事情,到今她都沒有和別人說起過,她不需要別人用同情的眼光打量著她。
墨鏡下一切都是暗色的,沉沉的,踏入這的第一步就是這樣的。
推開門沒有人攔著她,她徑直走入大廳,就看到安建輝,安憶芊,沈佩寧列排的坐在沙發上,一副做好十足的準備的樣子,這在她看來倒是有些可笑。
一個個恨不得用眼神殺了她,從頭到尾將她千刀萬剮,不過要是他們一點敵意和怒意都沒有,她倒是覺得蹊蹺了。
她繞到沙發前在距安建輝還有點距離的地方坐下,摘下墨鏡若無其事的放在手心把玩著,燦若晨星的眸子裡輕蔑的上挑,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掛斷凌若澈的電話,安建輝就打電話來了,說讓她回家一趟,竟然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她自然知道安建輝心裡打的什麼譜,現在也就是明知故問而已。
她這副輕鬆地模樣入眼,沈佩寧那張毒嘴也欲言又止了,一時忘記了要說什麼。
安語汐輕挑了一個眉目,用清冷的目光打量他們一番,活像聽曲的看客。拿起桌上剛剛沏好的清茶,給自己倒了一杯,很是熟練,看這兒杯中上下浮動的茶葉,嘴角暈開一抹戲虐的笑意,嗅了一下抬眼看著安建輝,「不至於連茶水都要這麼節省吧,前幾天富天的王總剛送給我幾斤上好的普洱,過會我找人送來。」
&語汐你少在這假惺惺的,你要是真有這份心就把富天那些公司的合同拿出來,在背後使刀子算什麼本事。」沈佩寧忍不住了,猛地走上來奪過安語汐手中的杯子,怒目瞪著她,」碰」的一聲將茶杯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具跟著震了震。
&安語汐也不生氣,直接站起身來,憑著自己的身高優勢垂下頭看著沈佩寧,身上散發出異常的陰冷,就連嘴角的笑都變的異常詭異,扯著嘴角卻讓人不敢直視。
她一輩子都忘不了沈佩寧這副猙獰的臉孔,更不會忘了他們將自己的母親逼上絕境,甚至要了她的命。
聽到她鼻腔發出的這陣冷哼,沈佩寧不覺後退一步,保持到合適的距離,她才敢再抬起頭來看著安語汐,不過還是壓不下她身旁那巨大的氣場。
&後使刀子我可比不過你們這些老手,想要合同,簡單,只要重新改回葉氏,要多少合同,我就給你多少。」說著她就直接略過了沈佩寧,看著一直坐在沙發上不言語的安建輝。
瞳孔閃動著,說著不知名的情緒,又黯然的沉下去,尋到的只是狠戾。
不得不說她眸子中的冷鷙就連安建輝都嚇到了,他雙手按著沙發才壓制住了身子驚顫,但是還是有一種發麻感覺從腳底升起,他從安語汐眼中看到了葉少嵐的影子,還有那種索命的狠勁。
要是真的是葉少嵐來索命呢.....
他還是不願意放手,他嘔心瀝血,耍盡手段才能過的如今這般快活,又怎麼會這麼輕易把一切都交到安語汐手中,況且他手裡還是最致命的把柄。
&可能。」他說的很決然,可是看到安語汐得眸子一沉,他又立刻輕咳一聲正了正身,站起來還算謙卑的說道:「這個條件不可能,還有什麼條件。」
他站起身來,安語汐才發現他腰背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挺直了,單手附在腰後,另一手直著沙發的邊緣,不難看出他的手還是顫抖的,不免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