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書,趙萱玲可是將趙家至寶白玉玉髓床偷拿了出來,即便趙萱玲能有此舉是得到趙家老祖默許的。可趙家老祖如今已經閉關多年,很多世俗之事,趙家老祖已經不再過問。
而說起趙家至寶玉髓床,如今白玉玉髓床已經消失不見,依白髮老者所想,那白玉玉髓床多年來一直在維持著武書肉身的成長,若非凡物早就因為消耗過度而消失不見了。
看到白髮老者的滿臉決然,趙萱玲不再多想,恭敬道,「老祖,趙萱玲絕對不會辜負老祖的期望!」
不時,在武戰等人離去後,原本熱鬧的東苑反倒是變得冷清了。此刻,東苑中只剩下武書趙萱玲及僕人。
離別,總是伴隨著不舍。
而隨著趙萱玲的離去,白衣老者的確是憂傷的,又是不想打擾到武書二人,老者拱手道,「少主,老奴就此告退!」
老者是趙萱玲的奴僕,對趙萱玲忠心耿耿,主僕數十年,今日一別,老者自然是會難過的。這一切,武書也是能夠理解的,唯有一件事讓武書感到奇怪的,跟隨在趙萱玲身邊數十年,眼前這老者似乎是無名無姓的,與他親近一些的人,也只是稱呼他一聲康叔。
「康叔,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武書這一張口,就稱呼老者為康叔,是讓康叔特別吃驚的。未曾想到,武書竟然知道下人們對他的稱呼。
在老者等僕人離去後,武書是看向趙焚星笑道,「趙大小姐,請坐。」
武家竟然還有一位祖級強者,這件事情的確出乎趙焚星的意料的。在接下武書遞來的茶水後,趙焚星平靜道,「未曾想到你們武家還隱藏著這等絕世強者」
此次,武戰能夠甦醒過來,算是武書的功勞。當然,這件事情武書並不想說出來。
武書若有所思道,「戰祖的事情很複雜,如今能夠醒來,並為武家做些事情,對於武家小輩來說,也算是一大幸事。」
「能夠有這般強者守護著,在不久的將來,東宿城武家必將名揚天下。相信,那個名震天下的煉器世家,將會能夠很快重塑往日的輝煌。」
又是想了想,趙焚星冷靜道,「武書,我知道,你一直認為我們的相遇是唐突的,或許,在你的眼裡,我只是因為一時興起,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只是,你卻不知道,……」
說到這裡,趙焚星停住了說話,趙焚星是很想說,現在的你,對我來說也是意義非凡的。
只是,有些話,趙焚星是可以不顧及一切的去說的,可是有些事情,趙焚星卻是無法左右的。畢竟,有些事情,是兩個人的互相選擇,而不是一廂情願。
也不知為何,在趙焚星說出這些話後,武書莫名感覺到,內心咯噔一下,就好像有根心弦斷掉了一樣。
或許猜到了,趙焚星將要選擇離去。
武書看向趙焚星道,「今晚的夜色不錯,焚星,走,陪我到那邊草地上坐坐。」
來到亭外草地上,二人坐下後,看著夜空中那一顆顆明亮的星星,看著明亮的月亮,久久的,武書平靜道,「今晚的夜色好美,焚星,你也很美。」
從武書嘴裡,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騷話,是聽的趙焚星瞬間臉頰滾燙起來。此刻,趙焚星也是察覺到,或許武書已經發現了什麼才會說出對她說出這些話。
說完這些話後,武書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大膽的伸出手,牽住了趙焚星的手,一臉平淡的看著夜空。
不知不覺已經是明月當空,東宿城城外望月山山頂,此時,一名黑衣人站在懸崖邊,兩眼深沉的看向東宿城方向。
此時此刻,李劍鋒等人安靜的候在黑衣人身後,皆是在等待著黑衣人的說話。
許久,黑衣人方才是道,「鋒兒,此次巨象山脈之行,你功不可沒。」
李劍鋒上前一步恭敬道,「父皇,此事兒臣……」
黑衣人直接抬手打斷李劍鋒的說話,黑衣人又是道,「接下來,東宿城的事情,父皇會親自處理。至於鋒兒你,父皇另有安排。」
似乎是因為時間緊迫,黑衣人繼續道,「鋒兒,雖說你母親出自帝堃八大家族李家,為了維持帝堃八大家的平衡,堃國皇族的未來繼承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