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仙一般的趙宜主,不是第一次看見辛卓這一招,當初在日天宗她也看見過,但此刻還是有些恍忽,這種劍法她從未見過!
可能連辛卓自己也不明白,這種劍術對於武者們的強烈誘惑力,這也是當初狼山宗和霸者門宋威那些人莫名其妙追殺他的主要原因。
他只是看向外面一眾跪著的十八宗弟子,終於說話了:「十八宗弟子一群酒囊飯袋,沒有一個可造之材,當真無趣!」
倒不是他故意狂妄,他說的是實話,這數十人九位陰虛一重海、二十六位地仙九轉身,但沒有一個神體、血脈之流,心法一般,手段淺白,若是十八宗的一般真傳弟子都是如此,那確實沒什麼意思。
但此話聽在眾人耳中,是何等的狂妄與桀驁。
秀雲非跪的狼狽,但憤怒的無以復加:「大宗之底蘊,豈是你這小子可以理解,我等技不如人,認了,但豈能辱我宗門,待長輩前來,輕易斬你人頭!」
張鶴宗等人也是呼吸急促,聲色俱厲的呵斥。
唯獨白劍豪陷入沉思,他在琢磨這一招百分百被接白刃的劍術,是何等神通,想來想去,心中只冒出兩個字:「妖術」!
「姜師弟,不必如此。」
櫃檯後的段大鵬此刻小聲喊了一句,生怕姜師弟真的斬殺一群十八宗弟子,那此事便真的鬧大發了。
辛卓置若罔聞,仍舊舉著劍。
外面數十位大宗弟子仍舊雙手高舉,跪在地面,滿臉身不由己的憋屈與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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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黑壓壓的武者還在觀望。
場面一度有些滑稽和詭異。
直到一位老者帶著三位隨從遠處巷子口匆匆趕來,也被這一幕震懾到了,稍一愣神,隨即小跑著進了大堂,環視一圈,最後看向辛卓,抱拳一禮:「敢問可是姜神醫?」
辛卓這才收了劍,背負雙手道:「有事?」
那老爺子一副管家打扮,連忙激動的抱拳再次一禮:「在下城主府管事老張,我家大小姐生了怪病,命在旦夕,全城醫者、丹盟各位丹師束手無策!
聽聞先生醫術通玄,還請先生移步,為我家大小姐醫治!
城主不宜前來,但城主說了,若能救治我家大小姐,昆虛城今後認你馳騁!
凌雲宗、雲霧海和昊天宗城主大人與夫人也說得上話,今後若有需要,可以幫襯一二。」
「城主府大小姐的身體,在下有所耳聞,也有一定的把握,但……去不了!」
辛卓面露難色,指著外面的一群十八宗弟子,「在下麻煩纏身,無法前去,恕在下無能為力!」
那老管事這會兒已經猜了個大概,立即走向一群剛剛脫離束縛,眉頭緊鎖的宗派弟子,行禮道:「還請各位給城主大人一份薄面!」
秀雲非一群人無言以對,今日救人而來,人沒救成,還被敲打了一通,跪了好久,外子裡子丟的乾乾淨淨,但十八宗的威嚴不能丟,十八宗不能被辱,只要不死,呼喚長輩,必能擊殺此人,但城主大人那裡……
說實話,四大武城的一城之主,無一不是十八宗共同推舉出來的,底蘊、背景十分深厚,各宗弟子下山,必須要給幾分面子,不可放肆。
一時間走也不是,找不回場子,宗門顏面盡失;不走也不是,打不過此人,城主府的人也到了,有求於他。
櫃檯後的段大鵬幾人不免深吸一口氣,神色恍忽,他們忽然覺得幹掉一群找事兒的煉丹師、鎮壓十八宗弟子等等之事,看似都是巧合,卻是一環套一環,全部落入了姜師弟的算計中。
姜師弟這是何等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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