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直奔上峰,還未靠近,就聽見一陣劇烈的爭吵聲。
只聽叟雲飛的聲音冷冷道:「公孫師侄,這岐黃醫門,我與你大師伯經營八百年,你師父時常不在,我們付出了多少心血?如今你師傅被人捉去,生死未卜,此處我們不占,難道留著猛獸大蟲住?」
公孫璃道:「家師乃此方大域第一武醫,岐黃之門的門戶與靠山,師祖坐化時,明言主峰為家師所有,家師是岐黃一門之主,兩位師伯乃滔天聖境長者,自然該明事理,知對錯!」
「放肆!」
智須子斥責道:「聖境也有喜怒哀樂,也知禮義廉恥,你身為晚輩,怎可如此唐突,再敢胡言,師伯便代你師傅懲治與你!」
公孫璃還要再說,辛卓落了下來,一本正經的道:「師姐不可不敬長輩!」
站在公孫璃面前,對著智須子和叟雲飛行了一禮,認真道:「兩位師伯說的太對了,師傅不在,這些年兩位師伯對岐黃一門貢獻太大,如今師傅身陷囹圄,此處主峰必然由兩位師伯做主,我們晚輩如何能說一個不字?」
智須子和叟雲飛詫異的打量辛卓,不由刮目相看,此子天賦卓絕,霸道無雙,竟沒有半點張狂,如此尊敬師長,難得!
那叟雲飛指著公孫璃,語重心長道:「公孫丫頭,你也是苦修三四百年,聖人之境,天地朝拜,氣運東來,但差你師弟遠了!」
公孫璃瞪了辛卓一眼,辛卓裝作沒看見,再次對兩位師伯道:「不僅如此,我們師姐弟準備外出了,此後這岐黃一門,全賴兩位師伯,有勞!」
智須子二人忽然看辛卓格外順眼,甚至生出了一種為何不是自家弟子的惋惜,叟雲飛甚至從懷中掏出一枚寶盒,鄭重的塞給辛卓,帶著幾分愧疚,道:「既然如此,師伯也不攔你,只是外面很亂,師侄大才,千萬小心,這裡是三兩黃金沙,可以瞬間飛沙走石,迷人眼睛,實乃防身聖物,別跟師伯客氣,拿去!」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辛卓伸手接過,拉著疑惑的公孫璃直奔禁地門戶方向。
看著師姐弟二人遠去的身影,智須子撫須感慨道:「這小子不是池中之物啊,能屈能伸,是個可造之材!」
「沒錯!」叟雲飛十分贊同。
此時那對師姐弟已經到了禁地門戶邊,只見辛卓回頭溫和的笑了笑。
智須子點頭示意,好孩子,然後……鬍子揪掉了一撮,瞪大了眼睛,怒道:「豎子爾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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叟雲飛也怒道:「眾弟子速速掠空!」
只見禁地門戶邊,那辛卓身上忽然泛起九色真氣,雙手結印,一指點來,
「呼……」
「嘩啦……」
瞬間整個禁地狂風大作,暴雨如注,就好似天河倒傾,極為可怖。
關鍵這風雨竟然……污人身體?令人真氣滯澀,舉步維艱!
這還不算!
辛卓忽然眉心開了豎眼,數十縷詭異無比的幽蘭冰意,瀰漫天地。
整個禁地眨眼成了冰雪世界,美輪美奐,極致的寒冷,令聖人之下,都難以承受,皮膚片片凍傷。
智須子二人不知這小子哪裡來的恐怖、詭異的神通術法,說實話,即便境界修為如他們,也完全不知該如何破解,更何況他們只是武醫。
武者不通法術,武醫更迷糊!
就在兩人作勢追去時,卻見辛卓張嘴輕輕喊道:「轟!」
「轟……」
整個岐黃禁地可以住人的山峰,全部崩塌,什麼主峰、次峰不復存在。
叟雲飛兩人多年積累,消散一空。
「辛卓小兒,讓老夫抓住,必殺之!」
那叟雲飛血氣翻湧,一步數百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