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道。
看著某個小東西得意的翹起尾巴來,就好像拯救全世界的使命都落在她的肩上似的,青墨顏笑了。
人活著就要往前看,當務之急,他要先把解藥里的「鬼草」尋到手,秋末時節,正是鬼草生長的季節,如果錯過了,他就又要等一年。
到了酒樓,他先點了幾個茹小囡喜歡的菜式,又問夥計要了壺百果釀。
茹小囡抽動著小鼻子,一個勁的往他杯邊湊。
「這是什麼酒,好香啊……」
穿成動物的後遺症之一:嗅覺太過靈敏。
茹小囡盯著酒杯,眼珠子都快掉裡面去了。
「小孩子不能喝酒。」青墨顏毫不留情面的將杯子挪開了。
「小氣鬼。」茹小囡嘀咕著。
青墨顏不理她。
茹小囡腆著臉湊過來,「就嘗一口不行嗎?」
上次她吃醉蝦的時候是因為年小姐在酒里動了手腳,她可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容易醉。
青墨顏斜睇著她,「只喝一口。」
茹小囡立時眉開眼笑。
青墨顏拿著杯子餵她喝了一小口。
茹小囡砸吧著小嘴,眼睛都眯成了縫。
好香的果味,有點像現代的飲料,不,比那個還要好喝。
吃飽了肚子,茹小囡的饞蟲再次冒了出來,扯著青墨顏的衣角耍起了無賴,軟磨硬泡的要再喝上一口。
青墨顏的袍子險些被她扯破了。
結果稀里糊塗的,茹小囡喝了一整杯的百果釀,就連自己是怎麼回去的侯府都不記得。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她驚駭的發現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只穿了個肚兜,就連褻褲都不知道丟到哪去了。
「啊!」她一把扯起被子,將自己牢牢裹住。
六毛!秦授!你對寶寶做了什麼!
茹小囡無聲控訴,綠瑩瑩的貓眼瞪的溜圓。
睡在邊上的青墨顏身上沒了被子,露出上半身來,但是依然沒有轉醒。
他的身上穿著件素緞的中衣,雖然有些鬆散,但好歹是穿在身上的。
等一下,這不太像「行兇」過後的模樣啊。
茹小囡有些不確定。
見青墨顏仍在睡著,她悄悄將被子鬆開些,檢查起自己的身體。
到處都是紅色的淤痕,就連肚兜下面的肌膚都沒有倖免。
這是怎麼回事?
再往下看……淚奔,就連大腿上都有……
「青墨顏!」她狠狠的推了推身邊睡著的人。
青墨顏慢慢睜開眼睛,好像剛剛睡醒,然而他的眼底卻是一片清亮,只不過茹小囡這時候緊張的要命,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我……我身上這是怎麼了?」她裹著被子,伸出白白胖胖的小胳膊。
白嫩嫩皮膚,好像掐一下就能掐出水來似的。
「怎麼了?」青墨顏慵懶的側身靠在那裡,長發披散著,身上沒了往日凌厲的氣勢,反倒顯得異常柔和。
「這裡,還有這裡!」茹小囡又將光著的腿從被裡伸出來。
青墨顏眸光瞬時暗了暗,他不動聲色的扯過被子把她的腿蓋上了,然後捏了捏她的小胳膊,「被蟲子咬了。」
「啊?」茹小囡以為自己聽錯了。
「秋夜蟲子不少,你昨天喝了百果釀後就醉了,睡著了出了一身的汗,所以我就幫你把衣裳脫了,這應該是被蟲子咬後留下的痕跡,擦了藥明天就能褪了。」青墨顏說著起身下床,慢條斯理的披上了外裳,「你先等在這,我去找藥過來。」
青墨顏出了內屋,留下茹小囡一個坐在床上一臉的懵逼。
原來是被蟲子咬了啊……雖然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好像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關於交男朋友方面,她就是在現代也沒什麼經驗,從小到大都是跟著祖父那個老神棍,聽說第一次後屁股會疼。
她感受了下。
那裡不疼,看來青墨顏沒有對她怎麼樣。
青墨顏把藥拿回來的時候,開始她有些抗拒,死也不肯讓他擦藥。
「你是香狸的時候哪回闖了禍後不是我給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