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光芒,排列出了一個難解的陣法圖形。
圍繞著大鵬鳥開始急速的旋轉,陣法以不規則形式的河圖洛書會彈出陣法外,就變成了一種攻擊的武器,最先變成了密密麻麻的長劍,朝著大鵬鳥攻擊,畢竟占據體積這個劣勢,有的可以閃躲,有的卻是刺中了身體內,它根本無處閃躲。小小劍陣還不足以對怒氣衝天的大鵬鳥造成殺傷力的攻擊。
明鏡恨惱,她知道帝俊的河圖洛書是由弱轉為強,若是加強的話,那隻大鵬鳥睡了多年,才醒肯定恢復不了多少的法力,根本就不敵帝俊的法力,雖然不知道他們二人到底誰勝誰負,但是她卻不想再拖下去了。
河圖洛書的陣法啟動之時,是一個人的注意力最集中的時候,所以必定會分身去對付其他的人。
想到這裡,明鏡將矛頭轉向了閔御塵,化作真身朝著閔御塵俯衝而去。
第五念眼見明鏡那個賤人竟然想趁自家老公不注意傷害他,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炸裂,腦袋中某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裂開了,現在誰傷害她的男人,誰就罪該萬死。
她只覺得自己的速度又更快了,在明鏡襲擊自家老公背部的那一刻,奮力的跳上了明鏡的後背,生怕自己不夠用力,還利用了自己的屁股著陸,硬生生的把明鏡坐穿了才解恨。
許是沒有想過第五念的大屁股會這麼重,明鏡是硬生生的被第五念坐的渾身都散架了,失控的朝著地面墜落,由於明鏡在自己的下面,墜在地面上的感覺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疼,但是明鏡就不同了,承載了一個人的重量,接觸到地面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還不等從疼痛之中有所反應,第五念已經抓住了明鏡真身的鷹頭,朝著碎石的地面用力的撞擊,一邊撞一邊怒罵,「賤人,你敢傷我老公,我就弄死你。」她就像是瘋了一樣,抓著明鏡的頭部就像是提著小雞兒一樣,不給明鏡絲毫反敗為勝的機會,再次用力的撞擊著地面,哪怕是鮮血浸濕了第五念的雙手,刺紅了她的眼睛都不足以撫平她內心的恐懼。
甚至連天空之上的大鵬鳥死命的嘶吼的都聽不見了。
明鏡真是來不及反擊,腦袋就被撞的頭暈眼花,許是第一次知道一個女人發瘋還可以這麼恐怖,她幻化出了人性,企圖利用嬌小的姿勢來逃脫,卻沒有想到,第五念看出了她的意圖,直接站起了身子,一隻腳痛踩在她的手臂上,甚至還用力的碾壓了著她的手臂,換來明鏡撕心裂肺的痛嚎,「賤人,鬆手。」
「你才是賤人呢,你們全家都是賤人,你賤,你賤到想要傷害我的男人,我都捨不得傷他一根手指頭,你憑什麼想要傷他,你這個賤人去死吧。」第五念很少有失去理智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失控到想要不計一切的去毀滅。
閔御塵排列了出中級河圖洛書,大鵬鳥沒有放棄自己的攻擊,企圖想要用力掙脫陣法,帝俊的河圖洛書是上古神物法寶,就算是大鵬鳥是凶獸,也奈何不了帝俊的法寶,正足以可以壓到邪物。
明鏡的頭不停的撞擊著地面,最初還有反抗的能力,卻是沒有想到第五念就像是瘋了,後來以至於她是真的毫無招架之力,哪怕是受了傷,也不願意受困,從體內震懾出強大的妖力,最先受到波及的就是第五念,氣血翻滾,渾身就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了似的,痛的她只能任由著自己的身體仿若破碎的布條一樣被妖力彈開。
222 你敢傷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