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所指的大臣瞬間就萎靡不振了,擔著幾百個士兵的死,他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有可能會全軍覆沒,他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
所以,此時他也學起了元天和石鐮,先裝孫子,再裝聾子,肯定沒有問題。
面對第五念接踵而來的問題,他們已經沒有了當初最初的堅定,反而捫心自問,他們為什麼要不怕死的得罪了裔王妃。
慕以農卻是從其中聽到了生的希望。
「所以,你是有辦法的,只是不敢保證是嗎?」
第五念眨眨眼,有那麼一秒鐘是慌神的,「什麼?」
「辦法是什麼?」
「慕以農,你是不是沒聽懂我說什麼?」
種人低著頭,不由得偷偷的睨了裔王妃一眼,果然膽子夠大,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知乎裔王爺的姓名。
慕以農早已經習慣了第五念的放肆,甚至是無法無天,反正拿這個女人一點辦法也沒有,也就只能任由著她放縱了。
畢竟他事後還要去拜託這個女人好好的送走煙兒,所以現在他只希望第五念能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不想日後煙兒的遺體被她搞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本王知道,也許我們會全軍覆沒!」他說的異常堅定,就連表情都很認真。
第五念深吸了一口氣,「既然你知道,你還要冒險嗎?」見慕以農沉默了,第五念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纖細的手指戳這慕以農的肩膀,義正言辭的說道,「慕以農,不要以為你是皇上的兒子,是王爺,就生來比別人高人一等,在我的眼裡,你的命是命,那些戰士的命同樣也是命,都很寶貴,人生只有一次機會,沒有重來的機會,我不能拿著他們的生命去冒險。」
此時韓魅也抬起了頭,震驚的看著第五念,可能在場的人都沒有想過裔王妃會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震驚,因為這樣的觀點與理論,他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第五念接受的教育,告訴她,每個人的生命都很重要,沒有誰應該犧牲誰,去拯救誰,去成全誰。
更何況是十萬大軍,這十萬人又關乎著多少家庭,就算是他們不是王孫貴族,也是家中父母的寶貝疙瘩,又有多少父母會白了頭髮。
這麼多年,她還是不能接受,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樣的事情。
第五念深吸了一口氣,「所以,給陰兵讓道,莫要去招惹他們。」
「你說的,本王能夠明白,通州失守,你可知道會有多少人喪失自己的家園,興許還會死更多的人,更何況我們並不是沒有一丁點的辦法,本王決定做一個賭注,賭你會贏。」他目光炯炯有神,死死的鎖定著第五念。
第五念忍不住牙疼,好像一巴掌呼掉慕以農臉上風輕雲淡的表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本王相信,國師說你能辦到,一方面表示你有這個能力,另一方面國師肯定會協助你完成這個艱難的任務。」慕以農打了一手好牌,直接把韓魅也給拖下水了,「國師,你說呢?」
韓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嘴角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沒錯。」
第五念握緊了雙手成拳,眼兒微眯,迎上了韓魅清冷的眸子,她看到了一絲冷然。
她抿著唇,「把方才那個喚我回來的士兵立刻找過來,給我一支筆一張紙,我會給你們幾個時辰對照表,派人立刻將軍隊裡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人找出來,一定要確保的是童男之身,一共十幾個人差不多就夠了。我會寫好一張單子,讓他們出去買我們能夠用到的東西,然後再去打聽一下,距離盛世皇朝突然戰敗之後,到底死了大概多少人,對方幽暹又死了多少?」
「裔王妃,可是我們現在出不去啊!」
第五念現在心情不好,剛剛被慕以農趕鴨子上架,這會兒功夫總有人質疑她的決定,所以直接很不客氣白了對方一眼,「我會不知道嗎?這不是找了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的人出去嗎?」
被懟了的人突然就發現自己現在沒脾氣了,一個連王爺都敢懟的人,他們還能有什麼脾氣呢?
帶孩子在外面玩兒,拿的平板碼字,藍牙連接的鍵盤,實在是太不順手,回家補給大家,明天晚上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