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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我的旌旗,我的家臣

體戶」,不過呂哲統一將自己分工下發的工作稱呼為「變異的小作坊」。

    哪怕是現在南郡到處都是小作坊,他們能夠從官府那裡領到一些官府機構不願意浪費人力生產的物件,例如一直沒有停止過的戰袍製造和滕盾的編制。

    對於人力的利用各國都有自己的方法,但是呂哲的思想和見識與這個時代的所有人都是不同的,為了不讓民間空閒下來,也是加速經濟的建設,建造的南陵城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僱傭的民玞。這一切的行為在現代人看起來很普遍,無外乎是牽扯到邏輯學、人力協調學(既企業管理學)、基礎經濟學,可是古人連邏輯學是什麼都不知道,稍微能看清楚一件事情的本質能就被稱呼為「智者」,那就更別談另外的了。

    呂哲的崛起充滿了迷霧,越是探查只有越迷惑的份,連續擊敗入侵者,又或是成功入侵了他人,呂哲這一勢力無論怎麼看都不是誰能輕易的消滅了。

    所以呢,在馮劫強調呂哲是秦國的征南將軍,被呂哲一陣「哈哈」大笑搖頭的肢體語言否認之後,馮劫開始左右它言,大談秦人在周室下是如何如何,又怎麼從周室的牧馬人中走過來,牧馬人翻身成了霸主,當了霸主之後又是歷經多少的血戰才消滅列國,在消滅列國的過程中有多少秦人倒在征途之下。

    馮劫口才真的很好,他在述說的時候不但是臉上,口氣和用詞裡也充滿了感情,一段秦人發展史在他講來該苦澀的苦澀,崛起的時候語氣高亢且充滿了驕傲,說到秦人流了多少血的時候更是雙眼通紅流下了熱淚。

    要是秦人,在緬懷關於秦人歷史的時候,因為有代入感肯定是要受其影響,應該是要感動得痛哭流涕了吧?可是……呂哲哪怕是秦人也只當了不到兩年的秦人啊!

    穿越之初,呂哲是處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哪怕是所聞所見也是限制在很小的範圍裡面。他加入秦軍的時候,似乎是當了好幾個月的監工,沒有經歷過什麼崢嶸歲月,到了陽周之後又宅男病復發,除了操練就是待在帳篷。格格不入的感覺之下也就交了少數的幾個朋友,那些朋友中最好的損友翼伽現在在他手底下混,結拜兄長中的李良也投奔過來,徐陽這個有貴族范的哥們斷了一年多的聯繫了。

    說真的,歸屬感很重要啊,但是呂哲的不管是經歷還是時間都沒來得及讓其產生歸屬感,馮劫的「表演」用在呂哲身上就是聽了那麼一段很有歷史滄桑感的故事。

    呂哲從來都是一名好聽眾,馮劫在述說的時候發現呂哲聽著的時候表情會有變化,理所當然的認為策略成功了。


    「秦人多災多難,穆公時期高唱『血不流干,死不休戰』的戰歌,陛下牧訓之下又唱著『豈曰無衣』才有今天,實在太不容易了。」馮劫不流淚了,他看著呂哲:「呂侯,您說呢?」

    「唔?哦……嗯嗯!」缺乏代入感的呂哲能說什麼啊?

    馮劫心裡有些奇怪,但是潛意識覺得策略奏效之下,收起了春秋悲傷,先是代表始皇帝慰問呂哲履行征南將軍職務的辛勞,然後說是俸祿什麼的已經拉來南陵,最後祝賀近期對百越的大勝。

    注意了,馮劫說的是「秦軍旌旗所指」,也就是說呂哲帶的是秦軍對百越取得了大勝。

    其實最近被諸多公務纏身的呂哲本來就精神不濟,不然蒯通也不會死纏爛打在呂哲接見馮劫和董翳的時候非讓燕彼在旁邊伺候。他本來是不想玩什麼字眼上的遊戲,很懶得去糾正馮劫說的話,不過燕彼就像是得了肺癆似得咳嗽聲太煩人了。

    「我的旌旗,是我的。你明白嗎?」呂哲覺得馮劫太能說了,一直「嗯,哦,啊」的應付還不趕緊步入正題,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能說會道?

    馮劫眼神銳利地看向突然間得了肺癆病的燕彼。

    燕彼當然是毫不示弱地用眼睛盯回去。

    一直就沒開過口的董翳終於有表現的機會了,他也不知道是真粗魯還是假粗魯,非常沒有禮貌地抬起手指向燕彼:「恭問呂侯,這人是什麼。」

    是「什麼」,按照古話的文言文應該是「侯,此人甚」,意思嘛無非就是「這個傢伙是個什麼玩意。」或「這個傢伙怎麼能在這種場合」之類很打燕彼臉的話。

    呂哲很平淡地看向董翳:「我的家臣,我的第一個家臣。」

    平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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