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刀?」聽著像是一種新型的兵器,任囂看呂哲的目光十分詭異,像是要把呂哲生吞活剝進肚:「百越是有這樣的人,你的意思是學他們?」
拱手為禮,呂哲應「是,百越能學大秦,大秦為什麼不學百越有用的戰法?」,心裡卻對任囂可怕的目光有些納悶。
任囂能不這樣嗎?他原先以為呂哲也就是個略懂練兵的人,算不得一個大大的人才。昨晚一場論戰又得出這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只是某些地方比較有假設姓,只能算是很有見地的布局手(戰術家)。
現在再一討論,任囂驚訝地發現練兵、懂得布局,再加上開闊的思維,奇奇怪怪有針對姓的安排,這一切集中到一個人身上,那已經不能用簡單用人才來形容,應該說是一個怪才……不!應該是奇才!
「來人!備來筆墨!」任囂很想看看所謂的刀是什麼,對外面的人喊完,目光炯炯地看著呂哲:「你且再說。」
其實也沒有太複雜的東西,呂哲將自己的想法一一講述,再畫出刀的圖形。他心裡卻是奇怪的想:「秦朝沒刀嗎?」
秦朝時期還真的是沒有刀這項兵器的,刀的出現是在西漢,也就是劉徹北擊匈奴時期為了提高騎兵戰力設計出來的環首刀。
呂哲所畫的刀是的一種,有一根長長的刀柄,然後刀脊微微彎曲擁有厚厚的刀背。他還有一個額外的考慮,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其實可以讓朴刀兵這個實用的兵種提前現世,到時候一手提著滕盾一手握著朴刀的士兵波浪般推進,那場面絕對十分壯觀。
一場討論足足說了一整個上午,呂哲從中軍大帳出後來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任囂似乎只任命自己練兵也給出了調動軍隊的令符,那恆戰呢?這個似乎是屠睢親信的人是不是也有相應的任命?還是說任囂將恆戰排除掉?
覺得自己已經捲入主副統帥競爭的呂哲心想:「尼瑪!這都算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