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戰天聽罷,不由得對鬼叟其人更加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可以有這麼大的能耐著實讓人有些費解。
不過,自己已經答應了王離要跟鬼叟談一談。
那麼,就斷然沒有不踐行諾言的道理。
這樣想著,李戰天看著那黑衣女子,道:「我想見見他,所以,煩請你帶路。」
黑衣女子一聽這話,無奈地看了看對方。
隨後,她嘆息著搖了搖頭,道:「沒用的,除了教中之人,誰也見不到他,除非除非你有本教的信物。」
李戰天聞言,從懷裡掏出一枚黑色的隕鐵牌遞給黑衣女子,道:「姑娘,你說的信物指的是這個牌子嗎」
黑衣女子接過隕鐵牌,目露震驚之色地看著他。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
李戰天見狀,笑了笑,道:「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黑衣女子點了點頭,不過,目光卻有些閃爍不定,不知在想著什麼。
李戰天見此情形,也不催促對方,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約莫十餘息過後,女子目光決然地抬起頭,道:「我帶你進去,不管你能不能說服他,我都會跟你走。」
李戰天聞言,神情嚴肅地看著對方,道:「好,我既然來了,就斷然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你放心吧,我會勸他讓你離開的。」
黑衣女子聽了這番話,默默點了點頭。
下一刻,她轉身向舊宅的大門處走去。
李戰天見狀,趕緊抬腳跟了上去。
推開舊宅的大門,他見到了一個別有洞天的所在。
這座宅子,從外面看,絕對是破敗不堪。
不過,這宅子裡的情形,卻明顯不一樣了。
這裡不僅布局合理,而且,亭台水榭一樣不缺。
更讓李戰天感到驚奇的是,如今已經是初冬了,可是這裡面竟然盛開著不下幾十種花卉。
各色花卉爭奇鬥豔,好不熱鬧。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李戰天不由得對鬼叟此人更加好奇起來。
他不知道,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夠把對權力謀略的運用以及對美好事物的欣賞都做到這般極致的地步。
這麼想著,黑衣女子已經在一間看樣子是會客室的地方停了下來。
扭頭看了看李戰天,她點了點頭道:「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通報。」
李戰天聞言,朝對方點了點頭,道:「有勞姑娘了。」
下一刻,他便找了把椅子坐下,靜靜地等著。
約莫過了大半盞茶的功夫,黑衣女子才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著李戰天,女子搖了搖頭,道:「他說他不見你。」
李戰天見此情形,表情淡然地笑了笑。
隨即,他扯著嗓門兒道:「既然主人不想見我,那麼,我也不好勉強,不過,你這個人我今天必須帶走,有什麼因果,就請加於我一人身上吧。」
一邊說著,他朝黑衣女子使了個眼色。
黑衣女子見狀,也大聲說道:「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我的事我自己一個人承擔就行,不勞你費心。」
說完這些,黑衣女子便邁著步子向門口走去。
李戰天見狀,腳步稍稍遲疑了一下。
不過,等了十數息,也沒見對方有什麼反映。
下一刻,他決定什麼也不管了,兀自抬腳向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前腳剛剛跨出大門的那一剎那,一道冷冽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既然來了,那就坐下吧,有些事,我們還是說清楚為好。」
李戰天一聽這話,當即面露笑意,道:「既然主人有話要說,那麼就請示下吧,我不喜歡婆婆媽媽的。」
「再說了,這件事我也是受人之託,回去給他一個交代就行,至於什麼因果,我根本不信。」
沉默了片刻,那聲音的主人再度開口道:「沒人讓你信因果,我只是提醒你一下罷了,有些事明知不可為還是不要去為的好,要不然,時機未成熟時強行為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