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五千軍馬,血戰草原,逼的右谷蠡王毫無辦法,最終只能無奈敗退。
通過這一戰。
韓信正式晉升為了裨將,領兵一萬。
也是從這次開始,草原各部對韓信都是避而遠之,根本不與韓信交手,甚至草原各部一致相約,但有韓信在,不復再進中原。
匈奴單于冒頓更是多次表露不滿。
想讓秦廷將韓信調走。
甚至直接拿出跟秦廷的交好協議,想藉此讓秦廷退步,不過蘇角並不為所動,只是輕描淡寫的回了幾句,韓信只是在草原練兵,並未有跟匈奴交惡的心思,反倒是匈奴咄咄逼人,多次欲取韓信性命,豈能惡人先告狀。
雙方在北疆扯皮不斷。
最終匈奴爭執無果,只能認栽,韓信所在的九原區域,匈奴人基本不願踏入了。
回到軍營。
軍司馬將這次外出的斬獲上報了上去。
數量相較之前已是大幅減少了。
斬殺匈奴人不到百人。
不過這次外出本就以練兵為主,並不以斬殺匈奴人為目的,能斬獲一些軍功,已是意外之喜了,他們自不挑剔。
韓信回了大營。
他的甲冑黝黑光亮,顯得異常有光澤。
見韓信回來,校尉嚴不識拱手道:「將軍。」
韓信點點頭,問道:「對於齊地的情況打探的如何了。」
嚴不識臉色微沉,凝聲道:「從各方打聽到的消息來看,齊地的田氏,實力都不容小覷,甚至稱得上是關東六地之首,蘇將軍讓我們從齊地南下,實在是有些棘手。」
嚴不識一臉鬱悶。
他出身大秦嚴氏,嚴氏曾為大秦宗室一脈,為樗里疾『嬴疾』一系,也正是從嬴疾開始,他們這一脈被改為了嚴氏,也漸漸從宗室一脈脫離,如今雖在大秦還有些威望,但早已不復先祖之前的盛況。
不過打探一些消息還是夠用了。
正因為此。
他為韓信吩咐去調查齊地情況,只是在一番調查之後,卻是對齊地的情況深感頭疼,在二月下旬,他們接到了朝廷的秘密令書,著韓信領兵兩萬,駐守北原,觀天下之變,若是齊地生變,可直接率兵南下,平亂。
除了韓信,北原大軍還有一人,同樣有此境遇。
便是翁仲。
此人身材異常高大。
足有八尺多。
十分驍勇善戰,有萬夫莫敵之勇。
他跟韓信同為裨將,分列北疆的一左一右,兩人在北疆如今已算是兩道銅牆鐵壁,讓匈奴人十分的頭疼。
不過或許是因為韓信風頭太盛,亦或者是因為韓信出身關東,而翁仲出身關中臨洮,同樣是領兵兩萬,各自駐守兩地,他們負責的區域卻大為不同,翁仲負責的是趙地,而韓信負責的是齊地,趙地距離關中較近,就算生亂,實力也不會太強。
以翁仲的驍勇,只怕很容易就打穿趙地,繼而一路南下。
這能斬獲的戰功就太多了。
他們卻要啃關東最硬的硬茬子,心中自是有些吃味。
除了北疆會安排兩軍南下。
藍田大營,也會派出章豨,率領兩萬士卒東出,不過是從魏地出發,至於南海同樣有兩支軍隊,分別由楊武跟蘇胡率領,他們則是從楚地出發,一共五路大軍,共十萬兵力,用以鎮撫關東可能出現的叛亂。
至於為何兵力會如此分散跟希少。
他們卻是不知原因。
只知道這是朝廷下令吩咐的。
他們也並不是很在意,十萬大軍,都由良將統領,又豈是關東叛逆能敵的?
關東叛逆越多,對他們而言,斬獲軍功也會越多。
而且他們深刻的知道,若是關東真的亂起來,便是謀求軍功的最好機會,若是能趁機多斬獲一些反叛勢力人頭,他們的爵位軍職都能提升不少,因而都想著先去挑一些軟柿子,而且這樣說出去也好看一些。
如今他們被安排鎮撫齊地。
等他們將齊地的田氏滅掉,只怕其餘幾地早就擺平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