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站著的人不陛下,那中行說又怎麼會如此害怕她?」
「再者,那個女官小蓮隨意就把陛下的行蹤泄露了出去,論罪當誅!」
嬴胡亥頷首道:「這叫做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子的奴僕,將行你先過去,等著這個小姑娘大發雌威之後,掌嘴五十,讓她以後張點記性!」
將行躬身道:「陛下,那小蓮姑娘和李貴人主僕情深,整日裡兩人在秦家莊那邊,也沒有一個說話的人。
要是挨了五十下嘴巴子,恐怕都要好些時候不能和李貴人說話解悶。
可否有老奴代為承受,稍後老奴帶著一臉的傷,去警告警告這個小女官?」
嬴胡亥忍
不住看了看這將行,又看了看蒙蕙:「這樣好的跟班,你也幫朕找幾個啊?韓談這狗奴才現在執掌東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身在朕身邊了。」
蒙蕙忍不住掩嘴笑了笑,看向將行:「還不謝過陛下,嘴巴子也不用打了,你就讓人過去警告一下那小女官便是了。」
將行急忙叩首謝恩。
「免了!」嬴胡亥道:「這個時候過去,恐怕城樓宣功都已經要完了,算了,我們就去長安城,朕倒是想去花香酒樓看看。
如果老軍他們還選擇在哪裡生活的話,朕倒是不凡出手相助,讓他們在長安城過得安身下來……」
「咦?」嬴胡亥忍不住眯眼笑了起來:「蕙兒,你說如果花香酒樓的生意很好,那會不會有人出來坐梗?
如果有人出來坐梗,那朕豈非又可以抓一大批人了?」
「陛下——」蒙蕙感覺有些頭疼起來。
王陵抬起手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一邊上的陳勝低聲道:「將軍放心,小人定然不會看錯的。」
吳廣忍不住看了看陳勝,不知道為什麼,當初來咸陽的路上,他看陳勝很順眼。
可現在,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因為兩人身份的差距顯露出來,他看陳勝總覺得很是不順眼。
不等王陵說話,吳廣就已經輕蔑一笑:「陳勝,你要當真胡言亂語,說那位貴人走出秦家莊來,把我們所有人都騙過來此處曬太陽的話,你可要擔心點,天下人都畏懼你錦衣衛,但是我大秦禁軍,絕對不是你可以隨意戲弄!」
「你!」陳勝目露怒色,可想到兩人現而今的身份差距以後,卻又忍不住強行壓了下來。
正在這個時候,眾人看到此前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東廠太監們,全部膝行而前,更在一個宮裝小姑娘身後,慢悠悠地從遠處的官道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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